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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婚约,她很讨厌,只是南诏百姓的意愿,她父王的意愿。她曾记得母妃临死时和她说过,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随意,也不要任由他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他是南诏公认的天才,我想,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吧。”南婉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他疑心极重,又怎么会不知道实情。
“终究都是一场政治!”他叹息一口气,他与这南诏公主竟然如此相似。
“陛下与皇后又何尝不是一场政治?”南婉的话,似有意,又似无意。
他只僵住,南婉的话是对的,起初这真的只是一场政治,一场利用。
他不知道,白沐雪此时的手是凉的,心也是,与她的对话。他未曾察觉,字字珠玑可是有心人句句听进心中,句句锥心。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命还一命,你不亏欠朕什么了。”
南婉的决定是为了他,他即使察觉不到那份情素却也知道恩情。
“我说过,我救人从不需要理由。”
他亦沉默,她更加,不再言语。
“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修书一封给南逻,或者你在中原挑一个驸马回去,你曾说过喜欢中原。中原的贵族,皇族。优秀之人你尽可以挑,入赘南诏。”
她摇头笑着拒绝。
“为何,难道中原人你看不上?”
“因为不可能。” 她只轻言了这句话。
“什么不可能,只要你开口,只要中原有的朕都可以为你拿来。” 好一句只要你开口,只有中原有,他都可以为她拿来。
南婉抬起头,凝着那认真说话的人。
她其实想说的是,最好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已经不可能了是吗?
“不必了,我已有喜欢的人,此生不能相守但若她幸福,也是好的!”说话的时候她的琥珀色眸子是盯着他二人的。
她或许还想在添一句:只是我爱之人,已经有了所爱之人。
“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故作尴尬的笑。
即使感情在木纳之人也该有所察觉了。就如他,在说了如此多后,他也该知道了。
“既然是大婚,理应高兴才对,今日说这样多的伤情之语做什么。”她强忍着那份心思调节着气氛,她也知道身旁这人应该看出来了。
天色渐晚,他今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总之他心里很难受,喝了不少酒。
“本宫有话和你说。”自称她不常用,居元扶着皇帝先回去了,她留下来善后。两个女人间的斗争,他避开最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沐雪用那女主人的姿态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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