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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乙游paro《身为村姑的我成了公爵家的真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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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好像传来了许多扑哧扑哧的嘲笑声,里面还有你二哥的。

你脸瞬间变得通红,你又没见过他!……或许见过,但你不太擅长记忆人脸。

你展开折扇,把脸藏在后面:“……原谅我,哥哥,我只是看你很无聊的样子,才来邀请你跳舞。”

你落荒而逃。为了掩饰谎言,你还去找二哥跳了一曲。

二哥环抱着你旋转时笑意还未止住,在你耳边如此低语:“爱丽丝,就这么喜欢你的哥哥们吗?”

*

当舞会众人变得微醺时,总算陆续有人来邀请你了。

你顺利融入了贵族的圈子,但还是觉得不太适应,每当餐桌上剩下的残羹冷炙被倒掉时,你总忍不住叹气,那些吃的够换一群绵羊了。

但贵族创造或资助的艺术也让你惊叹折服——原来教堂的壁画可以如此精美,仿佛天国降临于人世,村庄小教堂的女神像和这一比就成了稻草人。

来月神总教堂为父母和弟弟祈祷时,你遇见了一位沉默的画师。画师邀请你充当他的模特,你拒绝了——好歹,你也是个贵族小姐,虽然现在伪装成了平民偷溜出来。

要是谁发现月神的脸和你一模一样,那就解释不过去了……

画师身边总跟着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但你也看出来了,这个闲人学识渊博,多半出身不凡。你虽然想要提起警戒,但和他聊天实在愉快。国王最新发布的政令到教皇手稿的流出——这些小姐们不谈的话题你都可以和他谈,而他从不以你是女人而露出鄙薄或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欣赏。

他理所应当地把你看作了一个对等的人。

这天,他邀请你去酒吧喝一杯,虽然你之后没有安排,但你要跟着他去吗?

【去】/【不去】

【不去】→ 【NE4 大革命】

你拒绝了,这也太危险了。

至此之后画师和闲人不再露面,教堂的壁画交给了别的画师,却也没能完工,因为此后爆发了大革命。

瓦德公爵被民众的乱石砸死,大公子匆匆继位主持局面,却在国王倒台后被牵连也上了断头台。

剩下的人都将被流放,二哥因为是圣殿骑士可以留在王城——不对,现在是都城——之中。临行前,他问你要不要和他走,他可以把你带回你本来的家乡。

你摇头拒绝了,你觉得自己有罪,沉迷在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中早就被贵族同化了。如果流放能为你的赎罪,你愿意接受。

二哥叹口气,骑着马离开了。

在去往极北苦寒之地的途中,你又遇见了画师和闲人。

画师送了一幅你的肖像画给你——他不如表面那样老实,还是悄悄留下了你的倩影。

而闲人给出了和二哥一样的提议。

你拒绝后,他似乎露出了泫然欲泣的神色,却依旧是笑着的。

他说:“再见了,姐妹(sister)。”

【去】

在酒吧里,你瞠目结舌地听这群人大声密谋如何推翻王政。

瓦德家也成了这群人口中国王的走狗。

画师在忙着把这幅众生相记录在素描本上,端着两杯啤酒的闲人凑到你身边,低声笑道:“要是他们知道这里坐了三位瓦德,不知道会怎么办呢。”

你的脑子停止了运转。

“爱丽丝,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花园里见过的,我是你三哥。”

你下意识把酒杯砸在了这个“骗子”头上。

你们的骚动惊扰了这群革命家,他们纷纷看来,你也只得摆出一脸气愤的样子:“他对我动手动脚!”

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过了几日,三哥直接到家中来找你,在地下室的书房内把一切摊开在你面前。

他早已意识到风向的转变,穷苦的民众无法再忍耐贵族的穷奢极欲,这个国家马上就要走上转折点。他和画师是瓦德夫人未婚先孕生下后寄养在外的孩子,后来以养子的身份进入了瓦德家,冠上了这个姓氏。

他对瓦德家没有感情,只想保全自己的母亲。

但若你愿与他联手——

“说服大哥,让他站到我们这边来。”三哥幽深的眼神笼罩着你,“而且得放弃现在的所有财产,命和钱,只能保有一个。”

“命都没了,哪来的钱?”

你觉得这根本不是选择题。

但你内心已站在了他这一边,你打心底厌恶贵族的做派,毕竟你生长的土壤不在此处。

他大概也料到了这一点,和你握了握手:“那就是同意了。欢迎你,我的同志。”

*

【大结局·春之礼赞】

“爱丽丝!快看这个!”

你的双胞胎哥哥莱特兴冲冲举着鱼跑到你身边,他难得能钓上这么大一条,你配合地鼓掌。

你们从都城迁移到了南方,在三哥的提议下。国王倒台后冒出了无数个伪王,革命派也在围绕这颗果实展开斗争。三哥瓦德养子的身份暴露,被逐出了核心团队,于是你们举家搬迁到了远离纷争的地方。

露娜没有跟来,她已经结婚了,而且也不愿放弃贵族的生活。你不忍再去打探她的情况——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你和莱特抱着鱼打算去找二哥料理。他也辞去了圣殿骑士的职责,说真的,你觉得他一开始就不适合干这个,更适合当个厨子。

但你们先找到了在望着苹果树发呆的大哥。

他看到你们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有手里那条快渴死的鱼,笑了笑,指向森林深处:“他们在里面练剑。”

莱特点点头按着他指示的方向跑了,你却不知为何留在了原地。

因为大哥看上去很寂寞。

但他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他冰冷冷的,现在却会笑了。

“爱丽丝,”他招手,“帮我一把吧,我想摘点苹果。”

你看了一眼他脚边空空如也的筐,不禁笑了。原来大哥不会爬树,原来他也有做不到的事。

其实你脱掉鞋子三两下就能上到树上去,但你不想这么做。乖乖地爬上大哥的肩膀,你抱住他的脑袋,晃晃悠悠上升到一个罕见的高度。

累累的苹果压低了树枝,蹭着你微红的脸庞。

待摘满一筐,你试图直接靠双臂的力量爬上树枝,向大哥展示你的力量。

但你手滑了。

伴着飘落的满头碎叶,你摔在了不算坚硬的“毯子”上,“毯子”抱住你,深处有如雷的鼓动声。

“不要吓我啊……”

你的心跳也很聒噪。你撑在他身上,试图远离:“大哥,对不起……”

他手指穿过你的发丝,扣住你的后脑勺,将你按在了胸前。

“能听见吗?”

能听见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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