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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别说女人只是腿并不上,就算她提前涨奶,对凌惜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凌惜走到距离床边几步之遥的位置处停下,模仿着自己曾看过的影视作品,恭敬地行了个礼,“夫人,我是零,新来的女仆,我被总管指派过来照顾您。”
玛丽:“噗,你果然是新来的,真什么都不懂。”
床上的孕妇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凌惜身后的玛丽就像看到了喜剧现场,绷不住笑出了声。
玛丽走上前,哥俩好似的从身后拍拍凌惜的肩膀,“你也太抬举她了吧,还夫人,这家里只有一个夫人,住在二楼呢,她呀,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女仆而已,你对她别太恭敬了。”
玛丽的态度相当嚣张,她用的根本就不是说悄悄话的音量,那些嘲讽的话清晰地传进了女人的耳朵里。
女人抿抿唇,勉强对凌惜扯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她轻轻道:“她说的没有错,我只是个女仆而已,我本配不上别人的照料,是夫人心好,才叫你们过来的。”
“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零。”
“行了,你快闭嘴吧。”玛丽冷冷地打断了女人的话,她绕到床的里侧,招呼凌惜上前,“来,零,跟我一起把这头笨重的母猪抬下去,待会儿咱们把床单换了。”
噫,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难听。
凌惜听话地走上前,和玛丽一起搀扶女人下床。
凌惜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游戏有没有鬼、鬼是哪位,任何人她都得罪不起,哪怕玛丽对这位孕妇态度恶劣,她也丝毫不敢怠慢对方。
她小心翼翼地支撑着女人的胳膊和后背,缓缓带着她来到了窗户前。
窗前是一张不大的圆桌,圆桌旁放着一把很宽的椅子,椅背和椅面上都挂着柔软的鹅毛垫子。
当三人慢慢悠悠地走到桌边后,玛丽就让凌惜松开手,她独自帮助女人落座。接着她走到床边的小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条新床单。
凌惜立马有眼力见地来到了床的另一边,和玛丽一起挪被子、扯走旧床单、铺平下面的层层褥子、放新床单。
做家务对凌惜来说是家常便饭,她的手脚很是麻利,她一边抚平床单上的褶皱,一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窗前的孕妇。
只见那个洋娃娃般的年轻女人正望着窗外,露出优美柔和的侧颜线条。
她看起来很忧郁,这种忧郁凌惜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就感受到了。
女人的忧郁很特别,她不是因为孕期身体不适而忧郁,也不是因为被玛丽时不时拿话呛几句而忧郁。
与其说是忧郁,凌惜觉得她更像是忧心,为某一件越来越逼近的、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大事而忧心。
这种忧心的状态应该持续了相当久,使得她本人身上都开始萦绕着一股愁苦的气息。
她是因为担心自己很快会没命吗?
当玛丽搀扶女人坐下的时候,凌惜就站在后面,她注意到这个女人是悬垂腹。
所谓悬垂腹,就是孕妇的肚子特别大,肚子极力向前鼓起、膨胀,像一颗悬挂在女性躯干前方的大瘤子。
凌惜之所以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她从背后看女人的身影时,发现她的腰依旧很细,整个胎儿全集中在她的身前了,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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