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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翰林同僚惊呆了下巴的,是坐了七八年冷板凳的隐形人甘永哲甘侍讲,竟成了詹事府洗马??
透明这么久的人,是怎么让陛下注意到的?
不仅注意到了,还给升了职,詹事府洗马可不是给太子养马的,洗马可是掌管着经史子集,制度典章,还有图书等的挑选,编撰……
他们承认这个人墨水是足够的,但是资历呢?林筠这个正儿八经的有后台的才从六品左赞善,这个甘永哲凭什么?
这可是事关太子的教育!
底层的翰林同僚难以忍受甘永哲这个透明人有机会大展拳脚,因为陛下对太子的重视,他们连詹事府的校书、正字都挤得头破血流,更别提看到有这么个不如自己的摘了洗马的大桃子了!
就连今年同科的榜眼探花都有些不解。
“这甘侍讲莫非是走了谁的后门?平时一声不响,如今还真是一鸣惊人,林修撰可要当心了,谁知道甘侍讲藏着什么呢?”
说话的是上一届考进来的庶吉士,如今担任翰林检讨,能力如何不清楚,能考进来学问肯定也不差,但心思一看就不少。
此话一出,不说田渊皱眉,就是今年进来的榜眼探花二位,也不禁有些恼怒,在外翰林院都是一体,可在内一样有细分,同一年的总是更亲近。
于榜眼是今年一甲前三中年级最大的,已经三十有三,林筠在他眼中都可以当他儿子了(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上又是同届,闻言直接反怼过去:“是非干己休多管,甘侍讲如何和你有关?还是你质疑陛下选人的公正?”
这分明就是挑唆林筠出头!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绝无质疑陛下的意思,只是担心陛下被人蒙蔽……”
“那你是觉得陛下蠢咯能被人蒙蔽?”筠哥儿撑着下巴,轻轻反问,好笑地期待着回答。
怎么的?甘永哲就是我捅到陛下面前的,你这是来骂我来了?
“我劝检讨大人还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吧,不是耍耍小聪明就能一飞冲天的,还是要脚踏实事啊!”
筠哥儿一点也不怕得罪人,尤其是本来就对自己没好意的人,还是个不聪明的人。
他说甘侍讲走了后门,谁不知道他林筠背后也有后台,这不已经是潜规则了吗?现在你拿这个在我面前猜忌别人还让我去对付他?
您怎么想的?您的散馆考试竟然能过?您竟然没在三年里得罪人?
周探花也跟着补刀道:“入翰林也有一月,我却少有听闻甘侍讲,即便这样,陛下也能找到相应的臣子,为贤以任,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一直在看热闹不参与的大人们也跟着道圣明。
留下麻爪的小检讨,还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人。
田渊摇了摇头,对筠哥儿道:“既然任命一下,你也该去和甘洗马接触接触,以免到了詹事府还不熟,让别人看笑话。”
田渊这话一出,不仅给了筠哥儿正大光明和甘永哲相处的理由,还把事件性质定义成了两人都代表翰林颜面。
同在翰林的一直听戏不说话的侍读学士闻言,停下笔立马道:“常乐说得不错,詹事府现在各方都在角逐,可不能让其他部门抓到我们翰林错漏,说我们只知道钻营,那我们翰林院可没处说理去。”
侍讲学士也道:“胡兄所言甚至,据我所知,国子监那边还想插一脚,说他们懂教育,笑话,他们懂个什么教育?我们翰林院的同僚,哪一个不是进士出身?他们国子监教的东西,和教太子殿下能一样吗?他们有我们熟悉文书熟悉朝政吗?”
翰林院的高层们就翰林院人才更适合詹事府的工作进行了热烈的探讨。
醉月楼包厢内,甘永哲满怀感激的敬了林筠一杯酒,“多谢林大人相助!”
“永哲兄何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便是。”筠哥儿也没夸大自己作用,“我也只是把永哲兄做的告诉了陛下而已,而陛下如何安排,却不是我能插手的。”
又道:“陛下既然让永哲兄担任洗马,就是知道甘兄有这个能力,可见甘兄这些年,并没有耽搁,不过是厚积薄发罢了。”
甘永哲却并没有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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