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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关注点更在太后说的话:“很简单?您竟然会挽弓射箭?”
太后这样一幅什么都不在乎,还念起佛经的淡然沉静模样,真是看不出来还会射箭这样热烈活力的运动。
太后看着她这般惊讶的模样,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她轻笑:“钮祜禄氏好歹也是满族大姓,满族的格格嘛,有谁不会挽弓?哪怕是皇后,你别看她这般端庄温婉简直和汉家女子无二,她年少时亦是个娴熟于骑射的好手。”
宁欢若有所思地点头,她又看向太后:“但我入宫这么多年,从未见您挽过弓,骑过马。”
闻言,太后一哂:“我都老咯,还骑什么马射什么箭,这是你们小年轻该玩的项目。”
宁欢看着太后,忽然有些悲伤。
哪儿是老了啊,分明是太后被这宫墙困住,她早年心灰意冷,哪里有什么心情去骑马射箭,后来年复一年过下来,她也不想再去做这些事。
宁欢甚至可以想象,当年太后和皇后驰骋于草场,弓马娴熟的模样,必定如当年她在木兰看到的娴贵妃那般,扬鞭策马,自信畅快,恣意耀眼。
可是如今……
宁欢不愿再想,便扬起笑嗔道:“您哪儿老了?瞧您这保养得多好,若是日后我到您这个年岁也有这样好的模样,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太后睨她一眼,心中却是高兴的:“就你嘴甜。”
宁欢挽着太后,笑眯眯地:“您也不是第一日知道啦。”
她又直了直腰,挽着太后撒娇道:“咱们去亭子里坐一会儿吧,走了这么许久了。”
太后这才反应过来似的,道:“好啊,你这么一打岔我倒忘了督着你多走走,你这坏丫头是不是故意岔开话题的?”
宁欢连连表忠心:“哪儿有,是您提起打猎一事,我不就很自然地想到射箭的事儿了吗?”
太后表示怀疑,哼笑道:“无论如何,你还是好生锻炼着吧,这也是好事。”
宁欢头疼不已,生无可恋道:“臣妾知道了。”
太后瞧她这模样只觉好笑,她无奈摇摇头:“走吧,去歇一会儿,一会儿你再走回永寿宫去。”她还着重强调了“走”字。
宁欢霎时一梗,捂着脸假意哭道:“老祖宗不疼臣妾了,您饶了臣妾吧,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太后看得笑不可抑,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就你戏多。”
她在外人面前惯常自称嫔妾,若是称了臣妾,必定是又开始给自己加戏闹腾了。
若是知道太后此时的想法,皇帝必定要直呼皇额娘是知己,实在太了解这娇娇作作的小姑娘了。
太后自是不知皇帝更是“深受其害”,她此时忙着治这戏多的小姑娘。
她轻哼道:“方才还说我不老,这会儿又成老祖宗了?”
宁欢一僵,放下手又是一副嬉笑的模样:“这也是对您的尊称嘛,是我口误,您可别生气。”
太后怎会生她的气,好笑地睨她一眼。
二人便说说笑笑地渐渐走远了。
在她们身后不近不远的树木掩映间,嘉妃站着粗壮的桂花树下。
她远远望着太后和宁欢的背影,笑叹道:“有时本宫倒真羡慕她,她的命可真好啊。当年在这御花园中第一次见到她时,本宫便觉着这姑娘有大造化,如今种种证明果真如此。连太后待她的好都从未变过,甚至远胜当年。”
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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