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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少女说的很诚恳真挚，她点了点光屏上的那个小小的鱼尾图形，天青色的眸子满是好奇。

“人鱼，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的作用吗”

“那个，其实人鱼，不仅仅只是眼泪值钱，他，他们……”

河洛“他们，他们”了半天，也无法完整的把嘴里的句子说完整，原本白皙的面颊红了个通透，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想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委婉的和森然解说。

银发的男人没忍住，抬起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将喉间的笑意给掩了下去，那双红色的眸子里淬着些微的柔光，鲜少从他身上出现。

莫籍用手肘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燕临，也有些尴尬地对着男人说道。

“还是你说吧，这里我们三人之中，就你看起来最有经验，最适合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

燕临不知道是开心他们对于自己的信任，还是生气他们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看法，黑着脸色半晌，才开口对着已经好奇了许久的森然说道。

“人鱼的眼泪固然珍贵，但是在如今各种星球被开发的未来，这些并不值多少钱。而最值钱的有两样……”

男人说着顿了一下，垂眸注意着森然，发现她依旧没有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甚至连往那个方向想都没有想过。

他叹了口气，喉结微动。

“第一，是人鱼的肉，吃了可以延长寿命。贩卖他们的非法商人将人鱼卖给贵族，可以获得极为丰厚的财富或者交换他们想要获得的珍惜的物件。”

“还有一个呢”

关于吃人鱼的肉能够延长寿命的这件事情其实森然还是隐约有印象的，在地球的时候似乎就有这样的记载，但是在她周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的见过人鱼，也没有人尝过人鱼的肉，所以在她的眼里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已，只存在于古书籍之中。

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人鱼原来，是真实的存活在世界里。

这让森然有些惊讶，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毕竟连她这朵花不都也能够化作人形的吗

少女目光灼灼，在场的三个男人不大自在，尤其是莫籍，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根都红的像是樱桃色泽一般。

“你快点一口气给她讲清楚啊，墨墨迹迹的干什么啊!”

黑色长发的男人听着，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羞恼的瞪了一眼燕临，觉得他这样的速度让他很是难受。

河洛沉默着继续摆弄着光球，然后拿着用特殊物质制作的专门装水的东西缓缓的注入冰川消融的水，抿着唇自顾自的干着事情，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扮演着一个透明人。

然而棕色细碎的发后，河洛的耳也染上了绯色。

“人鱼大多都有着惊人的美貌，成年之后鱼尾可以化作人腿，和人一般无二。所以……贵族们都很喜欢圈养他们。”

“唔，就像是我很喜欢莫籍和河洛的第二形态一样，我也想将他们留在身边养着他们宠着他们一样的意思吗”

莫籍听后蓝色的眸子睁的老大，红着脸憋了半天朝着森然提高了音调。

“你，你对我……”

银发的男人瞥了一眼单纯的像是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