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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影绰绰,听不明晰。
雪地中央传来清脆的一声“啪”,徐灵均扬起冻得通红的手掌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下。
这一下冰冷潮湿的耳光似乎把他的思绪抽得清醒了,徐灵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喃喃道:“不,我不信……”
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道光,扬起头对着天空暴喝一声:
“老子他妈的偏偏就不信命!”
又是一大捧雪团被用力捏紧,抛向了天空。
这一下雪团被粘的很紧很紧,落地后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在洁白平整的雪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圆坑。
徐灵均伫立原地紧紧盯着那个雪坑许久,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戾气、怨气、郁气全都随着芝加哥冬季的亘风消散在了回旋的空气中。
拖着裤缝里全是雪沫的裤子鞋子原路返回,徐灵均踱回了来时的温暖的长廊,却意外地发现诸锐正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条围巾。
“刚去房间找你吃饭,没看见人就在酒店里到处晃,没想到在这儿正好碰上了头。”诸锐笑眯眯地说,把手里的围巾递过来,又拿出一包餐巾纸抽了两张:“擦擦手,这是去玩雪了?怎么不叫上哥一起去?”
看着诸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徐灵均猜想他并没有看到自己在雪地里的样子,不知为何稍稍松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接过餐巾纸擦了擦手,把废纸丢进了附近垃圾箱。
丢完垃圾的徐灵均转身正想问问诸锐这么早,餐厅怎么已经开饭了,却忽然余光瞥见了走在前面的诸锐身上的长裤。
在这个干燥的冬天,他的裤脚和鞋子的边缘却都湿了。
于是他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快速几步赶了上去。
第二日,希尔斯体育中心。
在前一天的女单自由滑比赛中,岳宝珠发挥尚可,连跳出了一个小失误,不过最终成绩依然排到了第七名,保住了中国女单明年的两个参赛名额。
如今玉壶的工作人员们,主要精力都投在了今天即将要进行比赛的徐灵均和钟飞扬身上。
钟飞扬在昨天的发挥难得地相当不错,目前短节目结束后竟然排到了第五名,不过他的状态这些年来起起伏伏不太稳定,这个赛季有了很大的好转,葛天行却也不敢打包票说今天的自由滑他一定稳得住,只好在比赛前又给他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尽量让他放松一些,拿出一个稍好的状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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