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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一惊,看着冷冷地子均,那个桂花树下暴虐的万子均又回来了。子均深吸一口气,不想吓到文熙,尽量平缓了语气。
“我们找一处房子,安置一个家。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不过问我的一切。朝廷和江湖的厮杀我都不带回家里,我们有空就游山玩水,寻访美食。这样一直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文熙看了子均一会,摇头哽咽道:“我不要做林星,爱人的孩子长大了都不知道;我也不要有天醒来身边的人就出事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子均抱紧文熙,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
“不要这样拒绝我,给我时间,我一定妥善处理好这两件事。”
文熙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子均,眼泪打湿了子均的胸口。
文熙一向是懒人,通常是饿醒的。最近“逃亡”也是闭着眼睛被带上马车的,这天是个特例。大清早的,在大堂打地铺的小二还在睡梦中,就被文熙从被子里叫起来,只见他背着包袱笑盈盈的站着。
“客官,天还没亮透,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小二揉着眼睛。
“有急事要赶路,劳烦看个门!”
小二虽不愿起来,但也不能违背客官的意愿,嘴里嘟囔着慢慢爬起来,开了门,还好心嘱咐:“客官,小心点,别被小偷看上了!”
“有劳!”
文熙笑盈盈地出门了。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恋取眼前人。”
福州从来是温柔乡,水灵灵娇滴滴的女儿唱的春曲,萦绕在嗜棋院里,将厮杀的氛围缓和下来。
嗜棋院的雅间里,一位白衣公子紧锁眉头,盯着棋盘,许久不下一子。对面是一位身着黄白相间衣服的年轻男子,正悠闲地喝茶。如果稍加留心,就会发现,这身黄白相间的衣裳棋轩里有不少人穿着。这些人正是嗜棋院的棋手,专陪客人下棋,兼教生手。若客人打赌,得到棋院同意后还可陪赌,以赚赌金。
终于,白衣公子放下手中的棋子,微笑道:“我输了。”
“袁公子该叫我陪下就行,不必打赌。”文熙笑道。这也是好意,陪下给棋院的钱较少,而打赌不仅要多给棋院银子,还要给棋手赌金。当然,若棋手输了,赔的钱由棋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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