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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今日虞明靖也在同一时候过来请安,他一入母亲的院子,远远的便看到兄长单薄的身子跪在母亲对面,膝下甚至都不曾放一个蒲团防寒。

“母亲……”

虞明靖皱着眉先行礼,随后递给若祺一个眼色,撩起衣袍的下摆,愣生生的跪在虞明徽旁侧。

“靖儿……你这是做什么!”蓝荣秀猛的一拍桌子,先是瞪了眼长子从小到大的侍从,若祺颤颤巍巍的赶紧下跪,吓得连忙磕头,“少……少爷今天不知怎么的,刚要去学堂,突……突然说想给夫人请安……”

“母亲,晨昏定省是夫子讲的孝道,理应比学业更重。既然兄长要早起侍奉,儿子更不该偷懒。”虞明徽把若祺磕巴的说辞打断,自己则俯下身,不重却响的也嗑在地上。

“……”

蓝荣秀气的几欲又想把茶杯摔下去,可这次离得太近,茶水撒在还要去学堂读书的儿子身上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行了行了。今日我事多,你们两先下去罢。”蓝荣秀见状扬了扬手,眼睛在望向虞明徽时就有些说不清的鄙夷和嫌弃,好似这只有皮相还过得去的庶长子在今日占了她多大的便宜。

呃……今天不用罚跪和听教训,竟有这种好事?虞明徽在出门后摸了摸鼻尖,忍不住轻笑出声,可眼神偷偷看了眼走在一侧的虞明靖,这厮又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清高读书人模样,目朗眉秀,好似青竹般挺拔。

“谢谢……”

虞明徽装出一副委屈不堪的脆弱模样,眼眶发红,若有若无的淡淡视线看望弟弟,只见虞明靖像没看到一般,俯身客气的一摆手后,叫上身后的若祺快速的走出方仪居。

“……”

虞明徽暗自咬牙,这弟弟前两天还骑在他身上,一副要把他干死的开荤模样,今儿到是换了个人,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这种矛盾体还真是不多见。他随口说了句想吃软酪,估计虞明靖回去就让嬷嬷做了大堆,又因为不好单独只送给长兄屋里,家里大大小小的院子便都要顾及。

今天看这情形,八成是打听到自己要来正厅听训,虞明靖便连学堂都不去了,赶紧半路过来让他少受点母亲的罪。

虞明徽望着弟弟的背影,嘴角不由上扬。等愣神片刻在一抬头,差点把自己呛死。

同样来虞府给嫡母请安的许太医身后毅然站着一高大身形,暗蓝色银丝云纹直褂,袖边两指宽的锦绣滚边,好不气派。尤其在看向他时,浓黑的眉毛轻皱,挺直的鼻梁被清晨的阳光照出一片暗影,便显得成熟且无比富贵。

好家伙,不是段泓亦又是谁呢。

什么时候这种暴发户药商和清流文官世家也有交集,虞明徽对许太医点头行礼后,狐狸似的眼睛眨巴着看向男人,勾魂般舔了舔下唇。

在快踏出门口之际,果不其然听到段泓亦和许太医说了些什么,下一秒便冲自己方向走来。

虞明徽故意加快脚步,好把人引到后院一偏僻池塘附近,哪儿有个假山,可以挡住四角的视线,实属偷情摸手的好地方。

“小混球,你莫不是公狐狸成了精!”

待四下里彻底没了人,段泓亦抱住虞明徽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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