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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算是领教到某人能有多记仇了,他怕是这辈子都跟“非分之想”过不去了,讨饶道:“是朕,朕满脑子都是对你的非分之想,朕心怀不轨,朕见色起意,朕求而不得,以后咱们都别提那四个字了成不成?”

戚寒野高高地抬起眉骨,半天也没落下。

雍盛被他那探究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干……干嘛这么看朕?”

戚寒野旋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你喜欢看我扮作女子吗?”

雍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地问这个,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啊。”

戚寒野又问:“为什么?”

雍盛说:“好看啊。”

说完心里一咯噔,觉得这么说好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此前戚寒野无论如何也不肯穿当年谢折衣的旧衣,怎么突然转了性?难道是要试探他?为谨慎起见,连忙往回找补,“当然了,你这样也很好看!”

等等,这样说又显得过于刻意了,挠挠头,接着打补丁:“朕的意思是,女装的你和男装的你都好看,只不过,是不一样的风格,造就出的不一样的好看。”

“总之,不管你怎么样,朕都爱看。”

完了完了,怎么有越描越黑之嫌?

说完,暗地里为自己捏了把汗,生怕触碰到戚寒野什么禁忌惹恼了他。

“嗯。”戚寒野认真地听完,点了点头,脸上神情略有挣扎,最后摇摇头,宠溺地捏了捏雍盛的脸颊,“你既爱看,我便穿与你看,但先说清楚,仅此一次,以后你就是求我也不能了。”

第109章

屏风后, 美人对镜理妆。

雍盛端正坐着,手里装模作样捏着一卷书,瞧着斯文正经, 可半炷香的时辰过去了,愣是连头一行的头两个字都没看进去,游离的视线时而扫过屋顶, 时而张望窗外,总是若有似无地流连在屏风映出的虚影上。

印象中, 谢皇后似乎从未以素面示于人前, 整日便是一派昳丽精致的考究模样,他喜穿炽热浓烈的红衣, 也钟情于锐利明艳的妆容。原本只以为这是谢折衣的某种矜傲与坚持, 女子嘛, 还是尊贵的中宫之主,从来只想展示最完美的自己, 无可厚非。

可如今细想, 才察觉端倪, 完美的妆容其实是面具与武器,谢折衣的美是有强烈的侵略性的, 加上通体迫人的气势, 常常让人不敢逼视,如此一来,他越是扮得美艳不知方物, 那般众人瞩目, 高高在上,就越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毕竟谁会想到抛头露面高调张扬的一国之母,竟然是个男子呢?

饶是雍盛自己, 在得知真相后仍然时不时会觉得荒诞诡奇,并感叹戚寒野是懂什么叫灯下黑的。

但一介男子,想经年累月扮做女子,还不叫人轻易发现,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

戏文里常有的女扮男装或男扮女装的桥段,写主角如何如何鱼目混珠真假难辨,又因着这便宜行事的身份发展出许多好看有趣的故事,可这全是想象,放到现实里,是男是女,只消一眼便能看穿。

常人想要扮做异性,不仅要克服男女之间天差地远的体貌特征,骨架嗓音喉结等,还要钻研二者之间不经意中流露出的仪态神情,甚至诸多内修的礼法德行与气质,前者皮相可仿,后者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像的?

可戚寒野做到了。

他成功地蒙骗了所有人,哪怕与雍盛数度同床共枕,也从未出过纰漏。

雍盛有时候当真恨得牙根痒,不知是他戚寒野演技太过高超,还是自己实在蠢得可怜。

想着想着,一股不甘的邪火蹿上来,他气得撂了书,抓起案上的折扇,啪地打开,给自己用力扇风降火。

“大冬天的,很热么?”

不知何时,戚寒野已离了妆台,双手交叠,倚着屏风看他。

雍盛闻言抬头,见到人便是一愣。

与从前总是泼墨般浓郁妖冶的妆容截然相反,这次戚寒野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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