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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恐怕会夺了性命,那么就怎样死了,如何?
反正磨难有的是,已有的、现在的、未知的,总归不好过,何不一死了之求一个解脱?
他抿了抿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喘了几口热气,艰难地坐了起来。
腿脚都软绵绵的,一咬牙,也晃晃悠悠的下了地,扶着墙走到门口,推开门,呼啸的冷风吹得他一个激灵。
院子里,月光下,白色的挺拔身影正手持长剑移步换影。剑光逼人,所过之处雪花纷飞,像是在与纷扬的长发共舞。
察觉到有人叶泊舟余光一扫,见是自家小徒弟,便放下心来,一个利落动作,长剑唰的一声入鞘。
移步至门口,刚要开口,那个个子只及他腰的孩子就软绵绵的倒在了他身上。
“热……”
叶泊舟下意识地接住他,伸手一探额头,那温度之灼热让他心惊,暗道糟糕,又不禁自责:自己第一次做师父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习武之人都有内力护体自然不怕冷,可烬儿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呀!这么一冻自然是受不住的。
看来,还得劳烦一次六师弟了。
事实上,林絮很有可能有起床气,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那种。
据叶泊舟多年观察发现,林絮每次好梦被打断时都会变得很阴沉,尽管他平时看起来也很阴沉,但是这时往往眼神更加冷酷锐利,脸色不仅黄还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连步伐都更加沉重有力了些。
真像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大将,可他明明只是个有起床气的医生。
林絮阴沉着脸推开门,把了脉,开了药,又阴沉的走了。那速度之快,恐怕要赶得上花不遇的轻功了。
干脆娶床做媳妇好了,天天腻在一起也不会厌。叶泊舟腹诽。
时候也不早了,他打了个哈欠,把困意压下去,拎着药房到院里煎药,时不时的进屋看余烬一眼,给他喂点温水喝。
果然是带孩子啊。叶泊舟坐在小马扎上撑着下巴睡眼朦胧地想。
药煎好了,他端起来嗅了嗅,一阵皱眉,想了想又回房取了几个蜜饯带着,到余烬床前。
“来,烬儿,喝点药。”扶着滚烫的孩子起来,舀了一勺药吹了吹送到他唇边。
余烬迷迷糊糊喝了一口,一皱眉,说什么也不肯再喝第二口了。
叶泊舟无奈,他从没哄过孩子,见此也只能试图和他讲道理:“听话,喝了这药你才能好起来……”
“本公子说了不想喝!”
有气无力的一句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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