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H)(1 / 2)
自打小寒那日清姝佯怒搬离裴府,小夫妻两个便已是分府别住。后来新皇继位,裴老将军回了裴府,见裴行之还住在府中,将他好一顿数落,不但当晚便将其赶回了公主府,又再四叮嘱要小心侍奉,切勿因公主爱重而失了尊卑礼数。
这日晚间,裴行之又是早早搂了清姝上榻温存,自他住进公主府以来,几乎夜夜如此,像是要将那大半月的相思离苦全都找补回来。
那紫檀架子床上散着幔帐,只听得帐内传来阵阵淫靡水声,不时更有几声女子的娇笑。
榻上的二人早已是兴酣情浓,只见清姝正跨坐在男人腰间,雪臀一耸一耸地吞吃男根,胸前两团白奶更是激荡得厉害,被男人托在手里还颤巍巍摇晃个不停。
动不多时,那小美人儿便耍赖般地往裴行之怀里一卧,撒着娇说甚么也不肯再动。
裴行之见她这副憨态心下喜欢,面上却冷着脸朝她雪臀上甩了一巴掌,佯怒道:“怎么,才这么几下便撑不住了?”说着又挺动窄腰,发狠似地朝那牝户里捣了几下,诘问道:“前日还能吃上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今日反倒越练越回去了,嗯?”
清姝乍然捱了这几下,反倒是将她心中那股子淫火儿全都勾了出来。见裴行之才动了两下便停下等她,急忙攀着男人求告起来: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这般弄得我还怪爽利的,且再多弄一会子罢……”
裴行之听了,又抬手朝那白腻腻肉臀上搧打了四五下,冷笑着质问她:
“小滑头,你倒会躲懒,方才还说要好好服侍我,现下又哄我来动,难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好服侍’不成?”
清姝见抵赖不过,又一心惦记那入捣的滋味儿,只好起身强扭着臀,缓缓吞吐起那根紫黑肉茎。
这个式样儿原就入得极深,偏裴行之那物又粗硕无比,若是她直直地坐下去,那硕首定是要肏穿宫口的,因此她只得斜着身子歪坐在那性器上,故意剩了半寸在外边儿。
可她本就没剩多少力气,再加上这诸多顾忌,不过才提弄了二叁十下,便又软在男人胸膛上,口里嗲声嗲气地朝他撒着娇。
裴行之纵是心硬如铁,见她这副媚态,也全软了心肠。只见他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托住她的腿根,向上抬了半寸,又挺动窄腰,尽情抽拽起来,一时捣得水声四起,淫液飞溅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
清姝得了趣儿,口里愈发没了遮拦,那淫言浪语随即脱口而出。
“嗳呦、好哥哥,了不得了……怎、怎的这般会弄,捣得姝儿魂都酥了。”
待又承迎了近百余下,愈发弄得她媚态横生,娇眼乜斜,那些燕语莺声更是不绝于耳,只听道:
“我的好哥哥、好驸马,再入得深些儿,姝儿的骚芯子也要吃、吃哥哥的……”
只听她话到这里便顿住了,忙掩着嘴儿羞涩一笑。
那样下流的称谓她不是不知,从前情到浓时她亦说过几回,可这许久不提,却又教她生出几分羞赧与生涩来。
裴行之向来爱瞧她那副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今日见了岂肯放过。因此他故意向外退出几分,缓缓道:
“怎的不说了?来,告诉哥哥,姝儿的骚芯子想吃甚么,嗯?”
他故意捣得又浅又慢,见清姝不应,索性将那肉刃向后一撤,登时现出一根水淋淋紫黑阳具来,那凶物凹眼圆睁,横筋皆见,竟比往日里还要粗大几分。
裴行之扶着茎身直挺挺抵在牝口来回擂晃,说甚么也不肯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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