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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然也不会和吕家结亲,而吕骥因为前任皇帝遣出京畿多年,不得势的苦闷长久积压,他也有。

  他亦知道,裴骁对裴肃其实一直心怀不满,这时强势的皇帝便成了一个阻碍。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裴骁并没有监国掌权之后的快意,反而十分震怒,像是当真要彻查这件案子了。

  吕骥抚摸着茶壶,冷笑了一声,皇室父子之间哪有什么真情,当年裴胤为了上位对待先帝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何况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他怎样。

  他手指在壶盖上敲出一个个拍子,将提起来的心按了下去。

  ...

  彼时已然夜深人静,燕崇也回到了府中,沈元歌在给他换药,边道:“幸亏不是夏天,不然你成天穿着将服东奔西跑的,指定要化脓了。”

  燕崇笑眯眯道:“夫人放心,我会注意的。”

  沈元歌把玉棒擦拭干净,在他额角敲了一下:“还说嘴。”

  燕崇只是笑,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摇啊摇。

  沈元歌将东西收好,扣上药箱时,状似无意地问他:“陛下如何了?”

  燕崇道:“性命无虞,只是…”沈元歌抬眼:“什么?”

  “头上伤势很重,还在昏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目前只用药吊着,也不见成效,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

  沈元歌蹙蹙眉,并非是她看轻,如今宫中太医能称为圣手的实在寥寥。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保住性命,便还有盼头。

  她叹了口气,收敛好心底涌上来的莫名情绪,平声道:“陛下若昏迷的久,太子必然上位,哪怕不上位,待他醒过来,朝堂应该也已经变天了。”

  燕崇道:“你在担心什么?”

  沈元歌唔了一声,没有回答,燕崇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

  “若是陛下状况实在不好,我想试试联系一下阿露,也许她愿意帮忙。”

  燕崇道:“我已经让张杨暗中去找他们小两口了,獒犬失控是被人下了药,太医署那帮闭门造车的郎中实在靠不住,现在都摸不出头绪,白姑娘天南海北走的多,兴许知道。”

  沈元歌点点头。

  第二天本是休沐,只是还不到五更,燕崇便悄悄起身出了府,到营中时,张桓已经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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