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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结党谋私的案子,官员们面上一团火,脚下使绊子的事儿层出不穷,燕崇本就嫌恶这些虚与委蛇的表面功夫,可人情世故每每如附骨之疽般纠缠上来,无处躲闪,让人厌烦。

  他抬头看夜间朗月,道:“还是在山寨里喝大碗酒的时候痛快,我看你倒是游刃有余,比我厉害。”

  沈兆麟道:“我也无法独善其身,不比姐夫刚韧锋锐,待的时间一久,融进去了而已,”他放低声音,“姐夫和姐姐并不属于这里。”

  燕崇不置可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回到府中时已是二更,沈元歌还没睡,一直等着他回来。

  她给燕崇宽下衣裳,边道:“我让侍女熬了醒酒汤,你用过之后再去沐浴。”

  燕崇道好,沈元歌踮起脚尖,给他摘冠,燕崇顺势低头亲了她一口,沈元歌不过冲他笑笑,就把他情致勾上来了,逮住她便往床上带,正逢来送汤的侍女敲门,燕崇不得不停下,大步过去拉开门,端起碗一饮而尽,搁回托盘,一气呵成地把门一关,再回到她跟前:“你沐浴过了?”

  沈元歌才点头,眼前景象突然翻转,被燕崇腾空抱了起来,低笑道:“那就再洗一次。”

  待两人从浴房出来,下人房都熄灯了,沈元歌一头倒在柔软被衾里,动弹的力气都没了,犹在娇.喘细细,任燕崇躺在她身畔给两人盖上薄被,感觉到他的手沿上腰肢,肃然道:“你又忘了大夫的嘱咐,再乱动我们就分房。”

  她觉得自己严肃极了,其实尾音都是颤的,听来却像娇嗔,燕崇低笑,把她搂进怀里:“不折腾你了,睡吧。”

  沈元歌搂住他的手臂,呼吸都要均匀时,含混地嘟哝道:“对了,太子的婚宴如何?”

  燕崇眉梢一挑:“怎么问起这个?”

  沈元歌道:“我听说原本皇上中意的太子妃是大理寺卿家的女儿。”

  “嗯,新娘蒙着盖头,看不到。”

  沈元歌正欲再说,燕崇搭在她腰上的手却突然掐了她一把,孩子气地道:“你对太子的事还挺关心。”

  沈元歌顿时清醒了:“胡思乱想,我是担心你,太尉乃军政大员,和父亲不相上下,与东宫结亲,必然助长太子权势,如今皇上是两方都信任,可我怕以后…大臣和太子掌权的时候,因为燕家高功,忌惮你们。”

  燕崇手指微顿,面上未有多少起伏,只沉默片刻,对着沈元歌,眼底却露出幸福的神色,朝她靠了过去。

  沈元歌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堵住了:“唔…你干嘛…”

  燕崇咬了她一口:“以后夜里不许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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