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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点头,他便将几年前燕越斓入京时对沈元歌说过的那几句话告诉了她,甄母勃然大怒,“她竟对元歌说这种话?那个阴毒的女人,景雯母女哪里对不住她,未免太过分了!”

  “姥姥息怒。”燕崇忙倾了一盏温茶,侍她服下,才道:“这原是甄家之事,我同元歌尚未成亲,本不该越俎代庖,只是身世俨然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先前皇上在甘宁初见元歌时,险些将她认作她的母亲,在北疆又下了那道旨意,他虽未提同她母亲的过往,但元歌时时存着这种疑心,所谓圣恩,对元歌而言只会是折磨。”

  甄母一怔,旋即肃然道:“她母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燕崇道:“如今皇上加封郡主的旨意悬而未决,晚辈便直言了,窃以为事实如何对元歌而言固然重要,但最要紧的,是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是沈大人的女儿,而非陛下…”他未说下去,转了话锋,“元歌惯来情不言表,她其实真的十分在意这件事情,姥姥是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

  他看的出来,沈元歌是想尽力忘记这件事的,可外人总是三番两次地提醒她,莫说他一时半会离不开京城,必须把这根毒刺连根拔起。

  甄母紧紧扣住座椅的扶手,道:“老身知道了。”

  两人说完才不久,春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夫人,将军,午膳备好了。”

  房门打开,燕崇走出来,沈元歌就站在外面,上前道:“你们说什么呢?还把人都遣出来。”

  燕崇牵住她的手,握了握:“说咱们的婚事,不给旁人听。”

  沈元歌噗嗤轻笑了一声,同他一块进去。

  燕崇走后,沈元歌侍候甄母午睡歇下,便退出了卧房,本该睡着的甄母却睁开了眼睛,唤道:“陈娘。”

  陈嬷嬷应声过去:“老太太。”

  甄母道:“元歌几岁了?”

  陈嬷嬷一愣,旋即微笑道:“今年秋天才十九,老太太怎么记不清了?”

  “十九,”甄母喃喃,“人老了,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景雯二十二年前嫁去的庐州?”

  陈嬷嬷应是,甄母躺在榻上,苍老的手背覆住双目:“我知道他从战场上回来过,景雯出嫁的前几天,差了三年呢,这就对了,不会有差池的。”

  陈嬷嬷听得似懂非懂,手心却不觉濡湿了:“老太太?”

  甄母摆摆手:“把帐子放下,我歇会。”

  “哎。”陈嬷嬷把帐钩拿下来,甄母险进了自己对往事模糊的回忆里,景雯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也从未失过分寸,只有唯一的一次,自作主张回了府…帷帐要将榻外隔绝时,甄母忽然睁开双目,猛地扣住了陈嬷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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