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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的几颗血珠看了片刻,拦住她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将抱在怀中的那沓纸递给春菱:“把这个拿给兆麟,说是萧廿留给他的。”

  春菱有些不放心,还是依言去了,沈元歌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那个给她包扎的人已经走了。

  她摸出帕子胡乱擦了擦。

  甄母没有告诉甄景为要去天元寺静养的事情,只坚持要乘车出去散心,府中人拦不住,便将车马斗篷都准备齐全,车里铺好厚厚的绒被,搁上暖手炉和热水,万事俱备后出了门。

  第二日甄景为惊悉此事时,祖孙二人已经在小禅院安顿好了,而此时天元已经封寺,国祭这么大的事挡着,没人进得去。

  银票带的足,即便没有带行李,也不必忧心衣食住行,沈元歌就这么住了下来,每日侍疾,吃斋,敬香,偶尔参个禅,日子倒是轻松。

  天元寺在山腰南侧依势而建,风光甚好,寺里还有一只白猫,和沈元歌很亲近,天气晴朗无风的时候,沈元歌得了闲暇,便在院中的躺椅上抱着猫晒太阳。

  春菱坐在她身边,笑她像是在养老,沈元歌闭着眼睛感受阳光日暖,躺椅摇啊摇:“没什么不好。”

  春菱道:“奴婢还有些担心呢,三日期限已经过了两天了,姑娘觉得中山王会怎么办?”

  沈元歌摸摸小猫柔软的肚子:“意外,发怒,摔东西,放狠话,训斥国公,束手无策。”

  春菱诧异:“就这样?”

  沈元歌笑笑:“燕越楼是新继位的藩王,虽然得势,到底根基尚不稳定,怎会为了一个女子和朝廷法度公然对抗。”可是离开天元寺之后会如何,她也不敢说。

  春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沈元歌睁开眼,透过指缝去看天上的云彩和阳光,想起一个人,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感谢老天眷顾。

  ...

  临近年底,街上撤了宵禁,店家和酒肆夜里都不打烊,晚上灯笼齐张,很多人也出来串悠,不时还能听到有些人家提前放出来的烟火声,十分热闹。

  付岩是在街上的一家酒铺下面找到萧廿的,坐在凳子上拎着酒壶,一身的酒气。

  付岩跑过去:“三哥,别喝了。”他说着去夺萧廿手中的酒,被一把挥开:“离我远点。”

  付岩没想到他这么大力气,往后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看见萧廿肩膀摇晃,想摔,忙上前扶住他:“三哥,你现在出来不安全,那什么斓夫人肯定还盯着呢,京里没有咱的人,还是赶紧走的好。”

  萧廿醉了,手扣着酒壶,鼻梁挨在上面,低低地睨过来,轻笑一声,转头去唤:“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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