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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被他吻得身体发软,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拉起来了一些,话出口声音发颤发软,“万重草你搁在哪里了,反正都要做,顺便帮你治好病罢。”
殷受正在属于他的土地上一寸寸开垦着,闻言有些气恼地抬起头来,“这样的时候,提那煞风景的事做什么,我不解。”
这算是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亲密,他只想好好爱她,想攻城略地,想看她在他的掌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不想解毒,殷受将她的手压在两侧,低头重重吮吸了一口,听她控制不住喘息出声,低笑了一声,衔含在唇齿间,哑声道,“为夫身体好得很,棠梨你放心。”
甘棠再欲张口,便被殷受用唇舌堵了回去,见他有些生气,亦不想坏气氛,索性也不管他了,她不大想出力,也不想勾得他明日下不来床,便权当自己是一团棉花,懒洋洋躺在床榻上,任由他搓揉拿捏,渐渐迷失了神志。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密,但总归有些不同,甘棠随波逐流,倒没了先前非得要在床榻间争夺个高下的意思。
爱人的反馈大概才是这世上最惑人的毒[药,殷受陷在她水润迷蒙的眼眸间,意乱情迷,看她在他身下风情万种的模样,爱透了爱得心尖发疼,想要变强大,想要手掌天下的欲望和抱负被越见强烈,他想独占这般的她,必定要很强,强到她永远不能抛下他,直至完全拥有她。
殷受二十有二,一旦开了这样的闸门,食髓知味,心上人又悉心配合,想收也收不住,甘棠水泽干涸,红肿发痛,被欺负得狠了,最后浑身都被碾压过一般,腰膝酸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体内的水分被蒸干了一样,口渴,嗓音发软,沐浴时若非一直被他搂着,只怕要滑到池底去,反倒是殷受,自开了荤到现在,时间过了近两年,吃了顿大餐,精神奕奕的,丝毫看不出他是出力的那一个。
大概男子在这件事上的话都不可信,也不知是谁先前信誓旦旦保证不会乱来的,甘棠有力无气,实在又累又困,不一会儿眼皮也撑不开,接了两口他渡过来的温水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殷受并不想睡,只斜靠在她身侧,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一下一下给她理着散开的头发,看她面上犹自沾染着一层彤霞,犹如一支含露盛放的海棠,艳丽又明媚,殷受行心随意动,低头吻了吻,见她不甚其扰的翻了个身,闭了闭眼平复复苏的欲望,只在她赤【裸的肩头上亲了亲,自后头拥住她,江山舆图在脑子里一块块闪过,南国暂且不必忧心,往西很大一片土地是周族的地盘,他此次回去,必定要将大殷的京畿区再往西扩出一倍去。
昨夜便抽空让平七吩咐了延后一日回竹邑,晨间起迟了倒也没耽误正事,午间送了殷受一程。
殷受此番带来的人不多,属官占了一大半,殷商这时候人人尚武,官职不分文武,多半都有一身好骑术,坠在后头不远处,整军待命,立马便可启程了。
殷受的坐骑是一头高大的枣红马,这两月来和闪电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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