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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连脾气都和服务员发上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找钱就是了, 话这么多叫经理?”
小服务员让他吼得一愣, 这大早上的好心没好报, 谁心里也不舒坦, 气的小服务员收银的小铁架子也按得啪啪的。
“找你九十四,慢走不送!”
顺便还送了个朝天白眼。
拿了一百块钱出来买东西就好像拿了美国卡似的那么横,你那么厉害你咋不上天?
周思渊气不打一处来,拎着包子和粥就往酒店走。
颜久生无可恋。
怎么想怎么生无可恋。
她坐在床上,把被子一掀,几滴红不拉几的东西在酒店的纯白色被单上也太显眼了, 没眼看了,啪的一下再把被子盖上,闭着眼睛絮絮叨叨:“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絮叨完再一睁开眼睛,重新一揭开,宛若梅花的痕迹仍然在那,这是什么?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气的颜久一脚丫子把被当成周思渊也蹬了下去。
还用脚踹了好几下踢得飞起。
重新躺回床上,基本上自我放弃一般的呈个大字型大大咧咧往哪一仰,天花板上白花花的棚壁她瞅着直晕。
脑袋疼。
喝酒误事啊。
喝多了,还让人給睡了。
还是让人在自己家门口给睡了。
还是让人在自己称霸了多少年的家门口给睡了。
一向要做女人的大哥昨晚一下子就变成了大哥的女人,这出去怎么跟自己的千八百的小弟们交代啊,这尼玛太丢人了啊!
问题是还是自己主动的邀约的。
虽然昨天的情形可能要不是自己比周思渊少了一条腿也不一定谁睡谁,但是这床上的血可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啊,这腿疼的也是自己这两米八的大长腿啊。
最最重要的是。
昨天都喝成那样了,还能在周思渊都差点没把持住的情况下面无表情的和人家说了一句:
“别忘戴套。”
……自己就好像故意要酒后乱性一样。
……今天早上周思渊那个委屈的表情也好像是真的很委屈。
……好像就是自己把人家睡了还踹了人家一脚。
一个快三十的大老爷们了,竟然让自己天天整的委屈巴巴的。
颜久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还真是挺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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