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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去啊，哎哟都是什么事，说是被偷袭的，要是我逮到那家伙，绝对帮秋哥还回去！”卢青愤愤说道，还比划了几下要揍人的动作。

吴凯抓住他挥舞的胳膊，凝神盯着他，“所以你就这个样子去看他？”

“什么样子？”卢青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的是拖鞋，上身穿着大棉袄，衣摆一直到小腿，却光脚丫穿着凉拖鞋，这样出去别人可能认为是个疯子。

“哦，对，我回去换个鞋。”卢青转身进屋，吴凯跟着进去后，在卢青在鞋柜找鞋时，他一把拽过卢青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

吴凯拧着眉，表情很不悦，眉间漂浮着丝丝怒气，“我说的意思是，现在都几点了，你还要跑出去看他，明天白天再去都不行吗？”

卢青盯了他一会儿，说：“当然不行，哪有知道兄弟出事了，不第一时间去看望的，又没什么特殊情况。”

“你现在去，他不也在休息吗？！”吴凯声音逐渐拔高，卢青直接把门关上了，万一被人投诉扰民就不好了。

“那不可能的，我了解秋哥，这个点他不可能睡，更何况他才刚进医院不久，估计在治疗呢。”卢青很自信地说，房子里就玄关处亮着微弱的灯光，吴凯头顶着筒灯，他的脸被大面积阴影覆盖。

“你过来的正好，咱俩一起去看秋哥吧，开夜车我还是有点慌的，有你在我旁...”

“我不会去的。”吴凯冷漠地甩出了一句。

“为什么？”

吴凯看着一脸茫然的卢青，心情越发不爽，紧握着蛋糕盒上的彩带，像要徒手绞碎，“他进医院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把他害的进医院的吗？我凭什么去？为什么别人总要惦念着他，他弄成这样还不是他自己惹出来的，难道他连个三岁小孩都不如吗？需要人整天关照他？又没被人打废！”

“吴凯！你他妈都在说些什么！”卢青吼着打断了他，他不敢相信吴凯会说出这些话出来。“哪有你这么说哥们的？你怎么了？”

说完后，卢青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声说话了，他这也是第一次带着火气吼了吴凯，但是，吴凯说的话太让他心寒了。

他想是不是秋哥和吴凯发生了什么矛盾。

吴凯惊住，但只是一小会儿，他就恢复了过来，无处发泄的情绪，只能迫使自己紧握着拳头。

“洛林秋，洛林秋。”吴凯说了两遍洛林秋的名字，“洛林秋凭什么让你那么在意他！只要是洛林秋的事，你都要去管，你闲得慌吗！他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情愿当洛林秋一条能够呼来唤去的狗吗？”吴凯每一句话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满腔的恨意和妒意，只有他自己明白。

卢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还是吴凯吗？这根本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

吴凯看着卢青茫然、不知所措的脸，又补充了一句：“不对，你都不用洛林秋呼来唤去，自己就贴上去了。”

“操你妈的吴凯！”卢青揪着他的领子扬起了拳头。

吴凯眼神阴沉地盯着他，等他那一拳落下来。

卢青拳头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打下去。他红着眼睛顶着吴凯那双从容淡定的眼睛，心里好难过，好伤心，好想哭。

“滚。”这是他对吴凯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松开了吴凯的领子，穿好鞋袜，开了门，走了出去。

卢青走后，吴凯紧握的拳头砸在了墙面上，骨骼上传来剧痛，他没有哼一声。

他下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