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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勉强保持清醒。现在没东西帮忙压着了，自然就和其他人一样了。”

女人这个时候还能保持一丝清醒，挣扎着要扑向宋断：“把护身符还给我。”

宋断冷笑：“你很聪明，可惜太会自作聪明。以为将护身符摔成两半可以让我们不会怀疑你。却忘记了你是有了它才会无恙。”

因为满布红血丝，女人一双眼睛像是整个都变成了红了。她瞪着这样一双眼睛，声嘶力竭的吼道：“不是说鬼怕恶人么？若非如此，我杀了那么多人，之前怎么没有一个化作厉鬼找我复仇？”

宋断将那半块木牌收起了起来，拿出了一支烟点燃：“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正确的说法是鬼怕恶人身上的煞气。我用了点手段将你们身上的煞气引出去了，之前不敢靠近你的自然就不会再怕你了。”

顾君安没想到宋断居然会这样吓唬人。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明显是想误导那个女人认为她害过的人会化为厉鬼找她报仇。

那个女人看样子是信以为真，立刻神经质的鬼吼鬼叫起来：“你们别过来！我以前能够杀死你们，现在还能杀死你们。”

似乎是时间到了，之前关起来的那些人也开始鬼吼鬼叫。幸好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除了大吼大叫，他们做不了其他事。

让人将那个女人捆好关进去，墨君渊他们转移到另一栋教学楼内。虽然还能听到对面的鬼吼鬼叫，隔着一段距离后感觉不会吵的脑袋嗡嗡响。

墨君渊拿出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递给宋断：“宋老，我们之前发现一处被黑雾覆盖的地方。黑雾的浓度很高，过了一两米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周围近十米的范围内草木皆枯，百米内看不到任何动物活动的迹象。”

“找个时间，带我过去看一看。”宋断皱起了眉头。听完墨君渊的形容，他怀疑被黑雾覆盖的地方又是一处绝阳之地。

今天已经是小年，墨君渊不想发现什么不好的消息让大家过不好年。再则那黑雾现在对他们没什么影响，他回道：“初四，我们要去京都那边给家中一位长辈贺寿。等我们回来，再找个时间过去。您看如何？”

宋断回道：“正好我也要去京都找个人，和你们一起走。”

临近傍晚的时候，长兴基地那边派来接收那群通缉犯的人赶了过来。领队的还是个熟人，就是在之前有过两次接触的巡卫队长。现在升职了，调到了总队并被任命为总队的副大队长。

虽然那些人全都疯疯癫癫的，一一核对身后副大队长还是十分开心：“这群祸害总算是被人收拾了，就是少了一个。”

闻言，顾君安指了下真变得神情呆滞的女人：“少的那个让她杀了。”

顺着顾君安的手指看过去，副大队长的眼里便多出了浓重的杀意：“这个女人就这么疯了，实在太便宜她了。回到基地那边，估计会有人以他们已经精神失常为由阻止执行死刑。”

“直接执行死刑，那才是便宜了他们。”顾君安将宋断和他们讲的说了下。没全部都说，其中随意发挥了许多，大体上半真半假。比如那个怨气和未散的魄凝聚啥的，他自己都不大理解，便含含糊糊的往鬼上引。

不管是随便编的，还是转述宋断的话，顾君安都说的绘声绘色。虽然像是在听民间灵异故事，那位副大队长还是相信顾君安说的都是真的。听完了，只是会忍不住确认了一下：“之后他们每天都会被百鬼缠身，一直到死才能解脱，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