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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吗?要不要喝一点水?”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赵一嘉眼梢泛着红。听到叶峦的话,他稍稍眯了一下眼睛,像是在辨认什么。叶峦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见赵一嘉慢慢开了口:“我其实,只喝了一点,现在整个人都晕了,都看不清你。”
叶峦俯下身抱住他:“看不清我就抱住我。”
赵一嘉迷迷糊糊:“好香啊,你今天是不是喷香水了?”
叶峦嗅了嗅:“没有啊,你好像不太喜欢香水的味道,我很久没喷过了。”
赵一嘉睫毛颤了颤:“你怎么这么……”
叶峦没听清楚:“这么什么?”
赵一嘉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香味是什么了。”
叶峦陪他聊下去:“是什么?”
赵一嘉认真回答:“信息素。我们玩那个读书的游戏时提到过的。”
叶峦失笑:“信息素又是什么?”
赵一嘉慢慢闭上眼睛,低声道:“是赵一嘉和想叶峦做爱。”
这世上谁能拒绝自己喜欢的人的求欢?一贯从容的叶峦也终于失去了理智,迫不及待地与赵一嘉沉沦在这个美好的夜晚。
这边赵一嘉和叶峦芙蓉帐暖,而另一个房间的雪松则实在有些辛苦。
雪松一进门就被房间的装饰吓了一跳:大红色床品,爱心双人枕头,床上还有一对毛巾叠成的天鹅,旁边洒满了玫瑰花瓣。他这才想起这房间本就是按照新房布置的,而一旁的天改终于唱累了,靠在雪松身上睡得跟猪一样。雪松深吸一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天改换了衣服,然后把他扔在床上。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天改酒品还行,没乱吐乱说话什么的,最多唱唱歌——他这种醉法十分环保,就是有点扰民。雪松因为赶着来喝喜酒开了三个小时的车,现在又出了一身汗,累得不行。他刚准备泡个澡放松下,结果去卫生间一看,连浴缸里都铺满玫瑰。雪松心累了,实在没力气把花瓣弄出来,于是草草冲了下,出来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雪松一觉醒来就看见天改坐在床边盯着他: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表情欲言又止。
雪松无语:“干什么?”
天改幽幽地说:“昨晚我好像喝多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雪松下床走进卫生间,慢悠悠地挤着牙膏:“还好,就是送了首歌给秦海。”
“什么歌啊?”
“咱当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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