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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提醒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入夜就该做入夜的事,抱着一本书算什么。
陈薇奇好笑,拧他又粗又硬的胳膊,庄少洲感觉有蚂蚁爬过的瘙痒,低头来亲她,两人一边吻一边走到?沙发,跌在上面。
透过玻璃穹顶,看见今晚的月亮像毛笔画出?来的一钩弧线,不圆,但很亮。
“老头到?底找你做什么,他没有凶你吧?”刚才?人多,庄少洲没好细问?。
“他凶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陈薇奇来兴趣了,翻身伏趴在他胸口,掀起眼皮看他,“他是你爹地,你怎么帮我出?气啊?”
庄少洲漫不经心,“这还不简单,打电话给?黎女士,你是她的掌上明珠,老头欺负你,她能把老头办公室拆了。”
陈薇奇被他逗笑,他有时候坏得没谱,又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没有离婚?”
庄少洲眯了眯眼,“老头跟你说的?”
“爸爸让我不要再?派男公关给?妈妈了。”陈薇奇好笑地说,又有些委屈与无奈,“我都不知道这事,公关部?的人擅自做主,我明天还得去训他们。我看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这不就是吃醋了吗。”
庄少洲嗤笑一声,“他天天吃醋。港岛的醋都被他吃完了。”
“哪有你这样编排自己爸爸的。”
“不是编排他。”庄少洲懒得说这些。
他从小?到?大没少因?为庄綦廷吃醋而受罪,老头子不高兴就跑来抽查他们兄弟三个的课业,逼着他们陪打高尔夫,一场下?来好几个小?时,无聊得很。
庄綦廷把黎雅柔惹火了,黎雅柔又来找几个儿子出?气,逼迫他们陪着逛街,当拎包的小?马仔,一场下?来也是好几个小?时。
总之他们兄弟三人不知道怎么长大的,自由生长,野蛮生长,养出?了三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所幸都没歪。想歪也歪不了。
“算了,不说他们。两人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还不消停,自己哄不好老婆,怪别人算什么。”庄少洲语气很淡,说着就来吻陈薇奇,她伏趴在他胸口说话的样子,好像一只拥有雪白柔软皮毛的小?奶狗,无处不香。
他吻着的同时说着:“谢谢礼物,宝贝,我都很喜欢。”
陈薇奇在他吻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今晚他们都喝了酒,煮得暖洋洋的香橙红酒,散发着微醺的暖意,巧克力也是浓浓酒心,白兰地和威士忌口味,怕是珊宜都吃醉了。
双倍的醉意融在一起,陈薇奇脑袋昏昏沉沉,被他技巧性?地侵入弄得七晕八素,手掌很自然地要做一些符合气氛的动作,在她腰上流连忘返地来回,又罩住她半个臋肉,调情似地揉。
到?最后,陈薇奇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压根就不知道,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手腕,很灵活地解开了她腕上的手链,她毫无抵抗,甚至毫无感觉,男人得逞太容易,因?此笑了一声。
“……嗯?”陈薇奇喘着气,不解地看着他。
庄少洲捏着那条挂着一把钥匙的手链,“是这个钥匙吗?”
陈薇奇一愣,立刻就去抢,其实她后悔了,二十五号礼物就不该放进去,已经送了庄少洲够多,最后的那一个,太纵容他了。
庄少洲纹丝不动,任由她骑上来,掐他的脖子,“还给?我,庄少洲。我送了你那么多礼物,这个我不送了,我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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