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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慢慢地亲了兔子全身,轻轻咬过敏感部位,可怜的雏兔红着脸主动吻回去,自己两只耳朵抖抖地求大尾巴狼欺负,也并不犯规嘛。
“程哥……”肉兔整只变成粉红色,全身上下都是细细碎碎花瓣一样的吻痕,人也湿哒哒软绵绵的,小声喘息着蹭过去亲亲大尾巴狼先生的下巴:“……求你嘛……弄我,弄我吧……”
一个弄字真是很精髓。
程乾睿把兔子往怀里捞了捞,开始弄。好脾气加上慢性子没什么,可再加上交往以后才暴露的恶趣味,真实的非常恐怖。
回过神来的肉兔发现自己被弄了,且弄了个彻彻底底,不禁手软脚软……怎么,怎么出个差就……呜呜……摸摸酸软的腰和满是狼爪印的屁股,亡了呀,请问这算不算工伤?
吃饱喝足的大尾巴狼亲亲兔头,亲亲兔胸脯,再亲亲兔肚皮和兔腿:“……当然算啦乖宝。”
肉兔捏捏自己的爪儿,呜咽一下。
感觉好奇怪,程哥变得有点凶……也不是脾气凶……好像就是动作凶……嗯不不,好像也不是动作凶……是气势吗……唔……好像也不是……
躺平在床的肉兔刷手机,搜索“交往之后男朋友变凶了是怎么回事?”
大尾巴狼蹭过来亲一下额头,亲一下鼻尖再亲一下嘴唇:“……嗯,不困了?”
敏感地察觉到危险的兔放下手机,惊叫:“……困困困困困!!!”
大尾巴狼将绵绵软的乖宝按倒:“好,那我们快点做完,睡觉。”
某人内心宽面条泪,委屈地呜??嗯嗯……
两天后,程乾睿与来深圳开会的骆杰碰了个头,交流了一下策划案的初步意见。
开完会,骆杰收拾东西去赶下个见面,顺口问道:“程总,您的助理没来?”
程乾睿笑笑:“小米过来就有点感冒,这两天时间紧任务重,太辛苦了。早上起来发现他有点低烧,我让他别出来,在家休息一下。”
不明真像的吃瓜群众骆杰:“也是,最近天气变化大。”
确实太辛苦了。
回深圳的当夜大尾巴狼就继续按着肉兔做些有益身心欢愉的运动,不料对方的怂性又犯,既害羞又害怕,耷拉着耳朵不敢看,一看就抖抖抖。
程乾睿心道还好我手速快,傻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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