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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丽可试图教会哈利自己的仇恨,并用仇恨将哈利拖上与老伏更加残酷的复仇。

第219章 交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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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一句话:“战争与友谊分别是构建与摧毁的原因。”

划分敌友是政治的标准。对于“政治”,大部分人都懂,但是大部分人又不懂。政治是人际游戏中的娼/妇,每个人都声称自己曾见过它的本质,但是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见过它的本质。

它的标准实际上也如娼/妇与金钱一样简单——那就是“划分敌友”。

与贴近我们生活的其他各种组合相比,尤其是与道德、审美相比较,甚至具有的是独特的由自身为中心所展现出的特定标准。因此,政治必须以自身的最终来划定基础。

这样类似的划分在道德层面上是善与恶,在审美中是美与丑,在进不到“美学”中大抵也是对称与否,而在经济学家眼中则是获利与风险。

每当我们谈论起“政治”,这种过于简单分明的界定使它本身变得不再神秘,甚至更贴近幼童的游戏。这种清晰的自明性玷污了所有玩弄这种游戏的人本身所认为的高贵性质,因而,他们将政治的本质不断隐藏,同样,也在自身布置的种种迷雾中迷失方向。

等到我们回归本源,提问道:所有政治活动的动机是什么的时候,我们自发的便会回应:朋友与敌人。

这就是政治的定义了。

因为“朋友与敌人”与道德、审美等诸多对立相似,它们都具有独立性。此外,这种独立并非指一种截然不同的领域,而是指它既无法建立在其他任何一个对立面或不同的对立面的组合上,也无法诉诸其他对立面。

即是指:如果人们不会将简单的善与恶的对立等同于美与丑、利与害的对立,或者将这种对立归咎于其他对立,那么,人们则更不易于将朋友与敌人的对立混淆于其他对立。

朋友与敌人的划分是一种高强度的统一与分化、联合与分裂。它由我们的自身出发,在理论与实践中独立存在,而无需同时借助于道德、审美、经济或其他方面。

政治的敌人不一定在道德方面是邪恶的,或者审美上是丑陋的,进步中是非对称的;他甚至不会以经济上的竞争者身份出现。然而,政治的敌人毕竟是外人。

从我们自身的情感上来说,敌人容易被当成邪恶丑陋的一方来对待,因为我们的每种划分均利用其他各种划分来支持己身,政治的划分也是如此。

在道德上邪恶、审美上丑陋,经济上有害,不一定会是敌人;那些道德上善良。审美上美丽,经济上有利可图的,不一定会是朋友。

很遗憾,邓布利多之于福吉部长,是后者。

报纸上不断为审判造势,即使犯人缺席,这场审判也如山顶滚落的巨石,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在时间与世界的道路上前行。

真是遗憾呐。

我坐在福吉部长的位置上,盯着他那张充满敲击痕迹的办公桌出神。当部长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眉毛滑稽地在眼睛上方抽搐,嘴角下撇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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