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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他们有两个,两个人都来找我们。”葛丽泰突然说,“有个黄头发的,他就是巴蒂·克劳奇的儿子。我的一个侄子以前跟他关系很好,如今,他们又混到一起去了。乔治,马尔福、埃弗里、帕金森还有莱斯特兰奇那几个,他们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邓布利多被部长赶走了。”
妻子的手紧紧握着乔治的手掌,她的语气变得更加恐惧:“他们一定会来清算我们,我没有联络到邓布利多,他一定是知道我们之前跟福吉走得太近了,他不再帮我们了。”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乔治正在与睡魔搏斗的眼皮看。
“怎么知道那里一定有子/弹呢?”
乔治的手掌也在发抖,他想起了住院之前的最后一场审判。
“如果打得响,就是已经上了子弹。”
“如果我扣动扳机,就能打得响?”葛丽泰像是拽住希望。
“很可能。只有保险卡槽扳起来了,才能打得响。”乔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将手掌搭在葛丽泰的另一只手上。两个人像是雨天里的斑鸠,紧紧挤在一起。直到葛丽泰拿起吉娜留下来的手/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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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马特尔医生回到休息室。这是一个工作日,工作日意味着不会有多少家属愿意来探望病人。她不用等待任何一个预约的倒霉鬼,也没有人催促她做这做那;乔治·彼拉多的床单仍然没有收拾好,就像早晨她离开时的那样。
于是,她又回到休息室,简单收拾些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伴随着护士惊慌的脚步声,她知道距离自己的假期不远了。
该去哪里放松一下呢?
其实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个火药桶一样随时都会爆炸的地方。马特尔听说海峡的另一侧是一个更加热情的国度,她希望自己能够在那里躲避危险。
“尊敬的诺特先生:”她在离开圣芒戈之后,将信纸绑在猫头鹰的腿上:“前法官乔治·彼拉多与妻子葛丽泰·彼拉多已经因为恐惧食死徒的报复而自杀身亡。他们使用的是乔治·彼拉多麻瓜母亲留下来的麻瓜武器。”
写到这里,马特尔不由地又想起在乔治之前死掉的那个病人。那是霍格沃茨的一位教授,她能够与诺特搭上线也是因为那位教授。
西比尔·特里劳妮似乎在晚年认下一个弟子,那个孩子看上去也病恹恹的,马特尔觉得,如果她还能够在圣芒戈工作下去,迟早也会看见那个小孩躺在病床上。
不过,那个小孩愿意为疯了的特里劳妮支付医疗费,这让资金本就紧张的马特尔的科室感到庆幸。
老诺特先生希望她能够照顾好特里劳妮,要让她活着,不论用什么办法,要让她的弟子来探望她的时候给人一种能够被治疗好的错觉。
这会让西尔比住院过程变得更加痛苦。有时候马特尔也会思考诺特的目的是什么。她当然不会觉得那个狡猾的老人会抱有怜悯之心、她也不会认为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疯子会成为某人的救命稻草。
相比起精神支柱或者救命稻草,实际上,病人往往是将人困溺于水中的恶鬼。
似乎觉察到某些可怕的真相,当小诺特跟着来到医院的时候,她才会有一种更加恐怖的心惊——诺特这一脉已经快要死掉的莬丝子,已经找到供养者。
不过,这些与一个快要离开的医生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马特尔已经决心去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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