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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之外,仍有爱情。】

事实上,他理解自己的派丽可的“爱情之外”并非出自冷漠无情,而是她习惯将自己的感情限定在某个范围之内,防止感情为她的生活带来影响。

就像是父亲所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诺特也是这样看待自己所交付出去的感情。

他在某时某刻会认为,派丽可与他也拥有相似之处。当麻瓜的那台奇怪收音机器响起,他认为在这个桌子上的两人的爱情观拥有某种相似之处:

爱情是某种基本因素,将【生活】变成【命运】。而在爱情之外所发生的那些事,不论如何荒诞,必然有变成【插曲】的特质。

当然,【插曲】也是派丽可曾经说过的概念,似乎来自于很久之前的一位哲学家。

比如说,当某人准备与自己的妻子会面,妻子正坐在火车上。正巧有一名乘客因为种种原因感到不适,晕倒,在列车上失去知觉,倒在地上。妻子或许在前一刻从未注意过他。

然而,她却不得不扶起他,将他安顿在别人空出来的长凳上,等待专业人士处理。

然而,此刻列车开始减速,快要到汇合的那一站了。某人与妻子急不可耐地奔向对方,那个倒在列车上的年轻男孩被遗忘了。

这就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

诺特并不在乎什么“哲学家”,但是他希望战胜所有派丽可人生中的【插曲】。于是他等在站台边上,成为那个等待的人。

后来,他了解到派丽可的信仰。在某个不被需要的假期里,诺特前往罗马。

在博物馆,他待在哥特风格的绘画大厅里探寻。最终,他找到自己的目的:耶稣受难像。

那是什么?

他看见一个女人——那五官惊人的熟悉——人们正准备把她钉在十字架上。

她的双脚被支在木头的突出部位,几个刽子手用粗绳将她绑缚在木架上。十字架伫立在山顶,到处都看得见。

诺特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这样一副景象上挪开。等到他终于回神时,他想,如果可以,他会编纂一部属于巫师的宗教典籍。

直到当天夜晚,他仍受到这种神秘因素的影响。他犹豫地拨通属于伯德府的电话,问道:“我可以跟......派丽可·伯德说会话吗?”

他说出伯德的姓氏。

“我不觉得有什么会比你那差劲的魔法天赋更加引人注目的事,诺特。”电话的那一头,令人恐惧的魔王说。

所有人都得讨好他,即使是派丽可也一样。

“你是在担心在他的心中变成一只‘蠢驴’吗?”派丽可在这件事之后问。

如果能够被那位大人记住,当然是一件值得令人感受到荣幸的事。然而,诺特并不想成为神秘人的牲口,他想成为【人】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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