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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不能禁止战争,因为战争是国家的手段;一部分归咎于士兵,可是我们不能禁止征兵,因为征兵是国家的权力;一部分可以归咎于议会(姑且这样称呼那些组织),但是我们不能禁止议会,因为这会破坏国家的自由;一部分战争的引发是领导者一人的愚蠢,这终于揭示出敌人的弱点!
勇敢的斗士选择拿起武器,杀死“首领”!
黎里坡万岁!
“派丽可,你真的确定我们不需要做些什么吗?”诺特贴在我身边耳语,“她一定会对付我们。”
“她很早之前就在对付我了。”我说。
我们之间又陷入一阵沉默,诺特在椅子上动来动去,但是又格外享受这段时光。我则昏昏欲睡,将大脑放进酒精里。
再次唤醒我的是一个醇厚迷人的声音,酒馆老板称他为——安格托,播音员安格托今日没有什么公路上的新闻可以说,于是,他讲了这么一个事:
昨天夜里,有一个姑娘背朝着汽车驶来的方向站在马路上。三辆车子,一辆又一辆地,都看见了她,都在最后一刻想避开她时冲进沟里,死伤了好几人。这个想自杀的姑娘看到未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站起来走了,除了刺耳的笑声外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关于她的存在是从伤者的证词中得知的。
她是一位有卷曲黑色头发的美人,穿着怪里怪气的黑裙子,身材高大,表情诡异。
我站起来,将收音机放回柜台,对诺特说:“我们该回去了。”
“下午和你的朋友去约会吗?”老板问我们,他说,“我记得你们,有一年,你们在镇子上住了一个夏天。”
他令诺特有些不安地躲在我身后。
“我们不住在镇子上。”我说,“下午我们还有课后活动。我是派丽可,他叫西奥多。”
“好吧,祝你们玩得开心,派丽可,西奥多。”老板轻快地说,他像是香肠一样的手指在收音机上大力拍了一下,电台立刻转向柔和的音乐。
我带着诺特去探望特里劳妮。他看上去有些不安,至少没有酒馆中那样放松。
今天教授的状态不错。她靠在床边,能够认出我。马特尔医生给她后背垫了一块枕头,她苍老发皱的手摸上我的手背,微凉柔软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派丽可,你看见那个钟了吗?”特里劳妮指着病房门口说。
她说:在钟面上,指针绕圈转动。黄道十二宫也是一样,如同占星家所绘制的,像一个钟面。
占星是一只钟,不管人们是否相信占星的预言,占星是生活的隐喻,因此,占星蕴含巨大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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