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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跑着,学着小时候那样在城市的街道上乱窜,借着邓布利多带我走进魔法界的那次回忆不断转车、搭车,最后回到那座小教堂。
今日的教堂是晴朗的,略显灰色的墙砖将那些高大丑陋的滴水兽都挡住了,灰白色的鸽子与黑色的乌鸦站在钟塔上。这些小动物们好奇地看着我,有一部分飞快飞开,有一部分选择跟在我身后。
我没有看见神父,一些乳白色的烟雾从打开的门扉和窗户往外逸散,管风琴与乳香焚烧的味道将周围的一切仿若置身火中。
温暖、安宁,我热爱此刻就像是热爱那个已经高悬于头顶的答案。
莱丽莎的新坟就在不远处。
经过一整个冬日,那些摆在坟墓前的蜡烛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鲜花被鸽子与乌鸦拨得散乱,枯萎的花束耷拉在那里,与周围的坟墓并没有什么不同。
“下午好,莱丽莎!”我兴奋地向泥土问好,“你要告诉我什么呀,我已经避开所有的巫师来到这里了。我遵守诺言,现在轮到你了。”
坟墓没能做出回答,新翻开的土壤带有腐败的味道。不顾周围的浓雾,我一点一点耐心地往下挖,我相信答案就在下面。
到了打开那扇门店时候了。
一只灰色的大鸟突然从塔楼上飞下来,它凶狠地啄着我的眼睛。一阵绿光闪过,当它落在地面上不再动弹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何处见过它——那只死在霍格沃茨的哀鸽。
我记得一个“朋友”和我说过,他家还有一只来自南美的大鸟。
是这只吗?
我将它捧在手心,细细观察之后却发现在人类的眼中,同种的鸟大概都是相似的。它们生前或许还有各自不同的性格,但是死尸连“性格”这一特质都丧失了。因此,它们又变得一模一样起来。
空气中焚香的味道愈发浓烈,雾气重到四周似乎只剩下棺材与哀鸽。我打开翻盖,却发现莱丽莎并不在里边。
一条失去头颅的蛇从更深的地底钻出来,它的尾巴轻轻敲击棺材,鳞片上又带着些许被灼烧的痕迹。
“下午好,派丽可。”蛇的脊柱发出与莱丽莎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兑现诺言了吗?”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莱丽莎妈妈。”我盘着腿坐在地面上,蛇躺进棺材里。
“好,现在,把那只鸟翅膀上最长的那一对羽毛剪下来,放在我的七寸上。”
我拔掉哀鸽的羽毛。
“再折断它的双腿,放在我的尾巴上。”
我割下哀鸽的双腿。
“现在,好孩子,砍下它的头,放在我的脖子上!”
属于鸟类的头颅一触碰到蛇裸露在外的脊柱,就像施展愈合咒一样长在一起。那条蛇甩着新长出来的头颅,吧嗒灰色的喙尖,挥舞着羽毛飞出棺材。
“这就是【生成】。派丽可,当终有一死的东西穿上不朽的服装,当这种可能会腐烂的东西变得不再腐朽,这种说法才会真正得到实现:死亡被胜利吞灭。死亡,你的胜利在哪里?你的毒钩在哪里?西尼尔也曾经说过:有一种东西永远也不会死亡,因为在最后审判日,当身体在死者复活仪式被变得高尚和理想时,它就会处在持续的增长之中。信仰也会因此目睹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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