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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日日跟着少爷住,他们还得在院里干活时候瞧上几眼。

赵福丫:“想是庄子里有什么事耽搁了,我给他留了饭菜呢,不用等他,咱们吃。”

韶宗升:“尝尝这鱼,大哥下篓子抓了好些鱼,昨日我爹巡庄子巡到那边儿,拿回来十来条,还有不少鱼干儿,一会儿给你装点儿。沈先生也尝尝吃不吃得惯。”

姜竹尝了一口,一伸碗,插到他二哥和沈青越碗之间,“他吃不了太咸。”

韶宗升:“?”

沈青越:“我有哮症,不能吃太咸。”

“哦!”韶宗升顺势筷子一松把鱼放姜竹碗里:“那沈先生尝尝这鱼汤,这个清淡。”

韶宗固拿起勺子帮他们盛汤,好奇道:“听沈先生口音,似乎不是宝峰县人士?”

沈青越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番,笑笑淡定地编了一套四处游历外邦人的身份。

在他暗示下,姜竹俩哥哥很容易就相信了他是受战祸逃难过来的邻国人,也是忍不住地唏嘘感慨。

“这些日子我们府上和庄子里也买了些人……”

能入韶府这样的高门大户也算是个好归宿,可若能当良籍,谁想要贱籍呢?

当年他们太爷爷也是因为老家遭了难,一路逃荒到宝峰县,后来家里人又染了病,实在过不下去才卖身到韶府。

他家运气还算好,韶家家风好,不怎么苛待下人,他太爷爷又擅长种庄稼,不贪滑,慢慢熬到他爷爷这代,得了信任,当了管事。

当初一起逃难的同乡,好些后来没了音讯,有的是病死了,也有的说不清道不明。

遇上不好的主家,打骂虐待,什么都可能遇到。

他还听说有些人在外受了委屈,人模人样的装腔,回了家就爱拿下人出气。

即使是他们府上,也出过数九寒天的,罚下人在外面数树叶子的事。

有什么办法,入了贱籍,身契在人家手中,就是被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认真管。

提起这些,席上气氛有些凝重。

韶宗升给沈青越倒了杯酒:“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沈先生只管开口,咱们兄弟别的没有,在县里还算认识些人,知晓些门路。”

“多谢!”沈青越听出了他们是愿意帮他找门路弄户籍的,顺口问:“我听说若在本地落户需要置产还要有人担保?”

韶宗固笑了:“买两亩地就行。”

现在县里难民一大把,哪有可能人人都能找到人做保,已经不像前两年那么严了。“咱们一会儿到衙门找人问问。”

说行动,两兄弟也痛快,吃完饭韶宗升去找管家告了半日假,韶宗固比他自在些,韶三爷不在,他自己就能给自己放假。

他们拎上了姜竹带来的一只兔子,带姜竹拐了几个巷子找了个老头,片刻后出来,“咱们先去看驴,一会儿到衙门外找那老头儿子打听就成,他在衙门当差。”

他们赶着姜竹的驴车先去了牲口市。

来买驴,沈青越也挺期待的。

他们这儿的牲口市场除了牛、马、骡子、驴,附近猫、狗也卖。

四舍五入,这不等于逛动物园了?

这要是放在他家,他敢去看一眼长毛的,他爸妈非要和他讲一番他如何不在乎命,不在乎他们,多自私,多任性,再和他断绝关系不可。

他倒也没要非作死,以防万一,他荷包里装着急救药,早早戴上了两层口罩,还向好奇的两兄弟演示了口罩的用法。

“这倒是方便。”韶宗固瞧着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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