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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承被要求住院观察,做了各种检查,住院其他都还好,就是每晚的“惩罚时间”让他很伤脑筋,未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只好选择在晚上十二点前后洗澡,并且嘴里咬个东西,以防在痛极时喊出来,每次一洗大半个小时,搞得护工总担心他在里面出事。
天气一天天转冷,难得有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骆文承拿着一个不大的画板坐在树底下画画。
他本来就有些底子,开了礼包这个外挂后,理解能力学习能力都见长,几天练习下来,画得还挺像样子。
陆崇虽然没再出现,但骆文承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就不会歇了接近他的念头。
陆崇那个人,权势财富应有尽有,自身条件也很过关,身边的情人、属下也必然各有各的长处。想和这样的人走近,没有闪光点是不行的。卖惨这种手段偶尔来一次就行了,天天卖只会让人厌烦。
木雕也好,调酒也好,只能算加分项,偶尔当当情趣,相比之下,画画似乎更能作为才华被认同,而且这项技能也足够单纯无害。
“大哥哥,你在画画吗?”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孩跑到他身边捡球,好奇地探头过来。
骆文承看着他笑道:“是啊。”
“好厉害啊,啊!这个是我吗?”
骆文承正在画的是一幅速写,一对父母带着孩子在玩球,里面的小孩就是这个男孩,他正追着球跑,脸上是大大的笑容,让人看着也跟着快乐起来。
忽然骆文承似有所觉,抬起头来,远处顺着车道开进来一辆黑色奥迪,越来越近。
陆崇坐在车里,远远看到坐在树下的青年,他穿着白色毛衣,正微笑和身边的小男孩说话,神情柔和,单薄俊秀,文质彬彬。
他忽然抬头朝这个方向望过来,那瞬间有风吹过,扬起他细碎的刘海,他头顶枝叶抖动,一束细长的阳光正好落到他脸上,那一刻简直清俊逼人。
陆崇微微眯起眼,旁边座位上是一个文档,里面都是骆文承的资料,他从小到大所经历过的事、做过的事都在里面了。
他停好车,给了自己一分钟时间思考一些事情,然后下车走过去。
骆文承正和男孩的父母道歉:“……真是抱歉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就画你们。”
男孩父母反而很高兴,因为这幅素描真是画得太好了,男孩也很喜欢,骆文承就把画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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