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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燕春楼那个从头至尾都蒙着面纱、却身姿曼妙的神秘头牌的初夜。
堂堂一国之君,如今却在逛窑子,说出去有些让人不耻。
韩运却激动得不得了,坐立难安地从酒壶里倒了好几杯酒,仰头饮尽。
他坐在床边,等到姑娘进来,耐着性子同对方说了几句话。
结果那姑娘一走近,韩运就被那脂粉味熏得一个大喷嚏。喷嚏一打,就止不住了:“阿——阿嚏!”他简直要晕过去了,“姑娘,你身上是不是、是不是有花粉?”
那青楼女子娇羞地笑,看小公子模样俊秀,忍不住凑上去:“公子,这你都闻出来来,奴家……”
韩运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女人推开:“别!别碰我,我花粉过敏啊——阿嚏!!”
他直接跑了。
在回宫的路上,韩运在国师的马车上,差点欲`火焚身。
伏渊解释说:“燕春楼那种地方,香和酒都加了催`情药的。”
韩运想起自己喝了不少酒,恨不得一头撞死,热得要命:“伏大人……不然我们还是回燕春楼,让吟香沐浴后再来伺候?”
伏渊神情莫测,忽然凑近,低声道:“陛下真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朕都这么大年纪了……”他十二岁便登基,现在做了几年皇帝,已是通晓人事的年纪,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做那事,怎叫他不郁闷?
那马车说宽敞也不宽敞,容纳两个大男人,仍是稍显拥挤,空气越来越燥热。
伏渊伸出如玉般的手指,为他除去鞋袜,解开他一身贵公子装扮的衣裳。
韩运吓了一跳,脸都涨红:“伏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伏渊“嘘”了一声:“陛下小声些,外面可都是人。”
元宵灯会,夜里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韩运只是瞪他,伏渊令他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攥住他,唇边微微漾着三分笑意:“臣失礼了。”
此后,皇帝和国师之间多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韩运后来心想,自己屡次纵容国师以下犯上,不仅仅是因为他权势滔天,自己奈他不何,或许还因为国师长了一副天人之姿的样貌。
对好看的事物,他一直都是宽容的。
韩运见那孩子用湛蓝的大眼睛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想吃黑巧,低头道:“这个不好吃。”
这小孩嘴里却说了句韩运听不懂的话,漂亮的眼睛像一对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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