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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益发粗暴有力、迅猛如雷霆。
“不……不行……”一张嘴便是泣血般的疼,许亦涵忍耐着恳求道,“别……受……不……了了……不要了,求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谄媚时须谄媚。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换得男人眉眼一挑:“是你说有种肏哭你。”
说话间,玉茎轻车熟路入得湿洞,但与先时不同,粗长巨棒一为甬道所缠裹,瞬间化作一道细细的藤蔓,根尖随心所欲地在穴内游走来去,不断蔓延伸长,探入子宫内打着转,如蛇一般曲折自在,或钻着嫩肉一个劲向内顶,或绕着某处微凸恣意摩擦,或重重交叠再度将蜜穴撑满……
许亦涵本欲哭一哭讨个饶,谁知那诡异物件突如其来,在穴内时空乱钻乱插,速度忽快忽慢,处处迎合着她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惊恐的叫声冲破喉咙,顾不得其他,许亦涵两腿彻底脱力,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于那神出鬼没的藤蔓,一颗心紧跟着那不知何时才愿停下的它,下意识回味着被它侍奉时微妙的感觉。
在此之前,许亦涵从未想过,性交的花样竟有如此之多。
一个“怕”字,就足以调动太多深藏的激情。
蜜穴口裹着一条柱状藤条,如粗拇指,细看其上有肉刺,正推倒刮,为蹂躏穴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无进出之疯狂,然有研磨之细致与百变。再往后,藤蔓水淋淋蜿蜒着隆起,在小屄里一寸寸胀大又缩小,一截截此起彼伏,那暖融融在蜜穴里如心脏鼓动般的震荡感,教人饥渴更甚,直至被藤条从穴里顶得全身悬浮于半空中,细若游丝的哼叫很是急促地抬高了几句。
身子霎时间虚到了极致,实在无法抵抗这样灵活百变的侵入物,小穴脆弱而敏感,虽弹性十足坚韧无比,奈何招架不住太过放纵、仿佛随时可以贯穿身体,插破五脏六腑的极度刺激。
若非香汗淋漓的玉体早被魔王牢牢禁锢在胸口,几次剧烈颤抖下许亦涵只怕早已沉入水底,然先前尚有抗议之力量与底气,不出一盏茶功夫,除却不住虚抓抠挠的手,她再抽不出半点力气来言语,身子无意识地瑟缩着,被电流淹没,嗫嚅的双唇奄奄一息吐着无声的字词,沙哑含糊的响声从残破的喉中咕噜出来,呜咽着用泪光盈盈的双眼模糊凝望着他……
☆、魔王殿下(十)烧个行宫,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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