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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笑笑,却不答话,转而问:“吃了多少?”
“方才看时,每道菜尽吃了许多,公子那几样最拿手的,却是一点不剩。这姑娘好大食肠,狼吞虎咽,像个饿死鬼!”店小二咋舌啧啧道。
公子满意地点点头,脑中想象她胡吃海塞的模样,不由得又挂了笑意:“算她有些品味。”
店小二挠挠头:“公子爷今儿怎么了,总是笑,这么开心?”
“这该是你问的?”公子用扇敲敲他的头,走了。
安平客栈,许亦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时想那一万六千两白银挥霍一空,一时想那些菜,道道精致,盘盘美味,却似至今口齿留香,虽肚中饱胀,还忍不住舔唇想念。
虽则把钱花了,吃那天价菜,但回味时,却从未品尝过这等人间美味,确是食材鲜美,厨艺精湛,惹得她一腔愁怨转化,却哀叹日后再无这许多银钱品尝美味。
真个是有钱才能追求美食,无钱只盼饱腹。
念及此,许亦涵又叹又念,直至夜半方睡。
次日午后醒来,在客栈内用了餐,却似嚼蜡,与昨夜饕餮享受有如天差地别,禁不住三口一叹息,早早撂了筷子,走出门去闲逛。
未走多远,却迎街走过一个人来,穿着儒雅学生长衫,戴儒巾,长袖飘飘,英姿俊逸,相貌好生秀雅。只是此刻眉间拧出一个“川”字,一张脸黑得比昨夜许亦涵挥霍了巨额财资还难看。
这……这不是严渊吗!
☆、腹黑公子(四)你该以身相许,是也不是?
正所谓冤家路窄,偏偏此时遇见了他!许亦涵左右躲闪,找不到个藏身之处,却瞥见他越发走得近了,心下一急,顺手拽过一人,便将他拉到身前,一手揽住他的腰身,献唇吻了过去。
那人初时要推拒挣开,后不知为何,立定不动,却反客为主,将舌探入樱口之中,细细攫取口内甘甜琼浆玉液,灵巧地扫弄来去,温吞而热情地吻,薄唇轻轻碾磨,柔情蜜意至极。
许亦涵先时还注意着严渊,此刻被这深吻弄得头昏目眩,大睁着眼看去,靠得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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