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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这幅样子。

她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洞，同时用手抚弄他的分身。发着热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似乎有了生命。一诺把身体往后一靠，开始难耐地喘息。

“……。”

他透过镜子，注视着冉冉——那是充满了忠诚与渴望，如同小狗一般的眼神。

冉冉想陪他多玩一会，但化妆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松开了手。她拿起了化妆包，在里面翻找。

乳液、润肤水、隔离霜、粉底液……沾着化妆品的手指，擦过他的皮肤，有温热的触感。他皮肤本就洁白，在化妆品的修饰下，更如同象牙一般细腻。

“……。”

两人挨得极近。冉冉静下心来，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他不安地注视着冉冉。

“冉冉，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化妆？”

“……。”

冉冉没有回答。她拿出粉扑，开始扑粉。一诺只好闭上了眼睛。

眉毛、眼影、眼线、胭脂……一系列工序过后，镜中的一诺，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他长得本就清秀，在妆容的衬托下，就像小女生一般可爱。

“……。”

一诺望了望镜中的自己，移开了眼神。冉冉知道，他在拼命忍耐。

最后一道工序是口红。朱红色的口红，在他嘴唇上晕染开来，成了漂亮的颜色。

他抬眼望着冉冉，张开的嘴唇，微微发着抖。冉冉有些口渴，暧昧的欲望，从下腹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

“口红……涂出来了。”

她低低说着，含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嘴唇上，传来化妆品的香气。灼热的呼吸，似乎都要彼此交融。

一诺一愣。他抬起脸，开始迎合。冉冉舔着他的嘴唇，直到上面的口红消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喜欢一诺温顺，讨厌他反抗。喜欢一诺忍耐，讨厌他索取。她常常挑逗他，但如果他自作主张地对她发情，她又会感到厌烦。

这种关系，只有命令与服从，没有心与心的沟通，像主人对待狗一样，对他们才是最适合的。

——因为，没有心的话，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感到悲伤了。

“……。”

一诺紧盯着她，像个讨要糖的孩子。他高高隆起，已经充血的下身，充分表达了他的欲求。

但冉冉不会满足他。因为化妆还没结束。

“……。”

她抬起手，从梳妆台的塑料袋中，找出了一捆红绳。

塑料袋里的东西，是她随便买的，并没想过用途。但看过百合子之后，她忽然开始期待，一诺被绑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