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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装出来的,宿欢明知晓,却佯装看不见。提着那百多斤的皮囊,她却和轻若无物似的再抬了抬胳膊,使得他与自个儿平视,甚于笑吟吟的问了句,“还敢不敢再多话了?”

她搀起朱清绝,松开那缠绕着他鸦发的手指,缕缕青丝自指间滑落,如似绸缎般的柔软,微微泛着凉。

而朱清绝思绪被打断,好半晌想不起方才自个儿在想甚,昏沉沉的任由宿欢抱着,便软倒在她肩上,将重量皆付与她,埋首在她颈窝里,闻言后顿时摇头。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

“说话!”宿欢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重重一喝,便察觉怀里的人惊弓之鸟似的微颤着身子,紧紧依附着她,连喘息都促了几分。

“不……不敢……”沙哑着声音,朱清绝顾不得咽喉刺痛,却又因嘶哑而讲不出声,好险红了眼圈,只一遍遍的答着,“不敢……不敢了……”

宿欢侧首看他唇瓣翕动,再听他含糊不清的服软了,方才又去碰他身下早已颓软的那物。她踩得不轻,虽不至于废了朱清绝,可他这段时日却是得受罪的。此刻玉茎微微肿着,宿欢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将他浑噩不清的意识又勉强拖回来,那浑身的痛楚,也一并涌上心尖儿。

“好疼啊……”他颤着音线,将唇贴在宿欢耳畔,低三下四的哀求着,“求求你,求你饶过我……”

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 世人谓我骚浪贱 ( 聘得衔蝉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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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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