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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无须多虑,我好像伤到脑子了,往事都忘得干净……”
思量了半晌,林似锦选了条最蠢、却也最稳妥的路,未曾在与宿欢周旋下去,坦白相告。
“甚?”听言,宿欢不由得蹙眉,怀疑的瞧他,“忘了?”
两相对视,一时无话。
宿欢低眸想着林似锦的话有几分可信,再忆起他先前醒来的模样,顿时信了几分。
而林似锦也是烦得很。全然不晓得现如今是个什么局面,原身给他留下了什么烂摊子,又需要他去解决什么。
屋里安静了良久,宿欢忽的唤他,“林似锦。”
下意识应声看去,林似锦便知道不好了。
宿欢,“……”
林似锦,“……”
“呵。”她冷笑,“看来郎君这是忘得还不够干净啊。”
林似锦,“……”
这时,他仿若看见了自个儿惨死的画面。
宿欢说,“都不记得了?” < 世人谓我骚浪贱 ( 聘得衔蝉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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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都不记得了?”
“……骗你无用,再者若要骗你,我也不会用这般低劣的谎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心底发慌面上却不露分毫,从容自若的模样,“倘若你不信,尽管请大夫来,验明真假。”
宿欢瞥过去,而后便唤了宿家客卿来。
那是个年过而立的男子,出身杏林世家,虽称不上圣手却也医术了得,哪怕比之温家人也不差什么的。
抬指切脉,那客卿的面色却愈发严肃,继而逐渐古怪起来,看着林似锦的目光都添了不少难言之意。
“如何?”
听见宿欢问了,他方才挪开手,又定定的看着林似锦,捋须道,“初探不得,若非见郎君行动自如,某还以为诈尸了。”
林似锦,“……”
“随后某重手按之至骨,方才切到脉象,却仍是丝微欲绝。”顿了一下,那客卿问他道,“不知郎君可有旧疾?如今身体可有哪处不适否?”
“……您看呢?我对往事记不大清了。”林似锦看着宿欢将指腹压在自个儿的手腕上,便任由她探脉,被鸦睫遮住的乌眸里却是晦涩极了,“现在也没什么不适的,就伤口有些疼,然后头晕体乏,没了。”
客卿直呼怪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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