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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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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药便是安神静心的,若非祝长安满心逃避,又怎会抵不住这些许困意。

约摸着将要到宫门前了,宿欢掀开车帘看了下,随即按压穴位将他疼醒了,方才松手。

他扶着宿欢坐正了身子,虽手足疲乏却并非瘫软,茫然的抬眸去看她时,竟连清早儿的事都记不太清了。

这回他下意识的将此事抛去一旁并不深想,静静待在一旁捋着思绪。半晌,祝长安方才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是去赴宴吗?”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她又问,“可有哪儿难受?”

祝长安用了少顷来斟酌言辞,答她,“并未。”

预料之外的,宿欢不曾再言行轻佻,反倒意兴阑珊的哦了声。

一路无话,宫门渐近。

临到了地儿,两人前后下了马车,距离不远不近。宿欢将邀贴递给那宫人,方才领着与往常无二的祝长安入门。

南宫之华靡,世上再无别处可相较。

碧瓦朱墙、琉璃檐头,连那殿宇的楹柱上都雕着龙纹。路旁静心侍弄的古树名花、履下仔细铺就的青砖玉卵,甚于宫婢身上轻薄飘逸的锦缎衣裳、饰珠点翠的鬓髻,皆足以让那些家世并不显赫的小娘子羡艳不已。

便是祝长安惯来沉着,可如今也不由得怔了一怔。听闻今上贪图享乐,竟不想是真的。

“长安可知家父官位从何得来?”

忽的被宿欢这么问,他迟疑霎那,还是实话答了,“略知一二。”

“家父年年献与今上的金银都不知凡几。”宿欢低眸轻笑,“真乃富可敌国也。”

“……家主说笑了。”被这极像是试探的话语惹得心底微沉,祝长安眉目温和,眸底也不见波澜,“商者卑贱,钱财也尽数奉与朝廷,祝家如今不过是略有富余罢了。”

“你在护着祝家?”回眸看他,宿欢眉梢轻挑,随即又不禁嗤笑,“那可都是你兄长的,你老子愿意将家业给你?呸。他除却供你吃喝笔墨,旁的哪里对你好过?”

宿欢说,“扫愁帚、钓诗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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