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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都可以。

“都是我喜欢吃的诶。”金昭看着一道道菜端上来不禁有些吃惊，“我们俩的口味这么相似吗？”

顾原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说：“真巧。”

金昭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吃吧。”

“嗯。”顾原不动声色地把最后上的烤菌菇挪到金昭那边。

“吃完饭我想买奶茶，一边喝一边散步回去。”金昭吃了一口菜咽下去，心情极好地建议。

“你喝什么样的，红茶玛奇朵？”顾原难得能和她说这么长的话。

“不，我不喜欢红茶玛奇朵，我最爱波霸奶绿，一直都只喜欢这个，你呢？”金昭一脸真诚地望着他。

“红茶玛奇朵。”顾原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体育课第一次喝奶茶的时候她就是为了和自己赌气才点的红茶玛奇朵，后来她死活不承认非说是想喝了，现在一无所知的她......哈哈哈哈，顾原内心得意。

两个人吃完饭喝着奶茶往回走，顾原还是买了自己最爱的波霸奶绿在小仙女疑惑的眼神中解释道，想尝试新鲜事物。

夜晚的路灯照射出温暖的橙光，打在路两旁的法国梧桐上，树影婆娑，一阵秋风吹过，掀起了多少路人心里的思绪。

金昭望了望静谧的梧桐大道，再看看身旁的顾原，内心油然升起了不舍之情，早就深埋在心的不舍之情。

她突然想起了一本书。

“你看过《群山回唱》吗？”

顾原想了想回答：“没有。”

“里面有段话我特别喜欢，喜欢到一字不落的背过了，我背给你听一下吧。”

“嗯。”

“我一遇到你就知道我们不是同类，你和我，所以我想要的是一件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在早晨一起散步，一起开车出门......我想我说的东西，有些你是明白的，我知道你明白。”金昭一边慢慢走，一边轻声说完整段话。

流畅且真实。

顾原知道的，但是他要假装不知道，所以他听完需要沉默。

金昭看他神色平静，内心一沉，眸里满满的失望。

望了望不远处的小区大门，金昭伤心地想哭却也只能开始倒数步数。

“这是放寒假前最后一个假期了，上学以后我不能再玩手机再出来了。”金昭抿了抿嘴，把难过收起来。

“好好学习。”顾原握了握拳最后还是选择摸了摸她的头。

“可以抱我一下吗？”金昭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嗯。”顾原弯腰虚拢住她抱了抱，再以不等人反应的速度松开她。

金昭垂眸掩住伤心，定定地看着他的鞋子，最后鼓起勇气问：

“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原心脏猛地一跳，在某些情绪还没泛起来的时候赶紧回复：

“朋友。”

“好。”

金昭仰了下头，含着泪扯出一个笑，垂眸，“我走啦。”

“嗯。”顾原笑了一下，发现再也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