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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过,李绍突如其来的掌控将她强撑起来的胆量击溃,浑僵硬成了块木头,呆呆地任他吻进深处,探汲着檀口中的每一处。
吻罢,李绍又掐住她的腰颠转,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幽幽盯着她的脸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骑在本王上头。”
李慕仪既见他不喜,软了腰身在他掌中,任由他摆布。
这番李绍反倒有些兴致缺缺,伏在她身上深深浅浅亲吻片刻,又含混道:“不过你唐突起来,倒也可爱。”
薄软的衣料是最后的距离,撤下后,便是真正的肌肤相亲。硕大贲张的性器抵在玉户上,反复挨蹭,流溢的花汁将那器物染上一层滑腻的晶莹。
从前李绍不耽情爱,与女人在床笫间常常是兴起寻欢罢了,没那么多心思去玩花样儿,也从不在乎身下人会是什么感受。他惯来如此,到了与李慕仪的头一回,也不见能好到哪里。
顶端试探几番,寻到花穴缓缓抵进。奈何那口儿实在太小,性器尺寸又实在不善,李绍起初存下了几分温柔心肠,不舍得真令她痛极,可反复都不得其法。
李绍再温柔,李慕仪也依旧疼,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双雪腿在朦胧的月光中细细发抖。
三番失败消磨,令李绍没了耐性,他低低咒骂一声,起身扯起腰带,蒙住李慕仪的眼睛,一手掐住她两只细手腕子,按在头顶,蛮横凶狠地往里头挤去。
李慕仪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的痛呼,腰身反弓起来,僵硬紧张,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仿佛只要李绍再拨弄一下,就可轻易崩断。
李慕仪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李绍一手按住她的腰,令她退无可退,一手又轻轻抚弄着她额上汗湿的发丝,“永嘉……别动……”
灼烫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压抑的恐惧汹涌至眉心,狠拧成一团,她细微挣扎起来,咬住唇轻轻咛咛,似在哭泣。若此刻能望进她的眼睛,那定是眸含水光,湿漉漉的好似一团幼兽,既可怜又无辜,谁见了都会生出七分怜惜。
然此时,李绍见不到,也再生不出怜香惜玉的闲心,挺腰将阳物送得更深。
李绍忍得大汗淋漓,下身也教李慕仪咬得紧,索性停下松了一口气。汗珠顺着他俊挺的轮廓滑下,落在李慕仪胸前,两人浑似沐浴过的,皆是汗津津一片,也已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一些。
他将蒙住李慕仪眼睛的腰带摘下,潮乎乎的,浓黑的睫毛湿润,可瞧不出她是在哭,那眼睛里困兽犹斗的倔强劲儿从未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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