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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就里地叹了一句:“怎还这么小,真像只小家雀儿。”
往后,雁南王就像在死寂的皇宫中寻到新的乐子,恶趣味地看她护着李桓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丑态百出。她被妃嫔泼了半袖子水都不肯掉一颗眼泪,饶是李绍用银针将那些燎烧的水泡尽数挑烂,敷上刺骨灼人的药草,她都没喊一声疼。
李绍嘲笑她蠢,嘲笑她不自量力。
可李慕仪不认。
一直到三年前先帝病重,垂垂危矣,后宫前朝云谲波诡,文武百官各自为营,筹谋新君。从前李慕仪为求自保而拉拢的官员临阵倒戈,在那般重要关头害得李桓首当其冲,成为众矢之的。
她才知自己真如李绍说得一样愚蠢,愚不可及,自以为能凭己身之力护李桓周全,到最后却险些将他害死。若非当时李桓年幼,身旁又无人可信、无人可依,李慕仪恨不能自尽了事,去到黄泉向高后谢罪。
唯独那一回,李绍唇边的微笑没有讥讽之意,而是擒住她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里清贵冷静,命令道:“求我。”
最让她愤恨的是自己无能,是不得已的屈服,是屈从在李绍几近折辱的索求中,却仍然贪婪着与他欢愉的自己。
李绍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送起来。李慕仪完全落在他掌控之中,不着实处的无措与怕教人发现的惊惶交织,只能本着意识去依靠他,可他在她身后,除了交合的性器和揉握在乳胸上的手令她不断欢愉外,她只能看见身后人投落下来的影子。
软云一样的酥乳在他手中玩捏形状,交合处泛起细微的泥咛声响,在抽送间荡起春水。李绍呼吸渐沉,车厢外终于静了,碌碌的车轮中混着她死死咬住手指忍耐的呻吟,渐渐生出无尽的快意。
“停车!甚么人!”守城的士兵持锐拦住马车。
李慕仪听见有人,浑身一下绷紧,低声惊呼挣着要起来。李绍倒抽一口凉气,忙按住她乱摆弄的腰,教她下头含得险些泄身。
驾车的人乃是李绍的侍卫,“大胆!六王爷的车,你们也敢拦么?”
“六王爷?”
士兵显然存疑,小心翼翼地望进车厢门,正准备细看,里头传来森森沉寒的声音,“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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