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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唯接过酒杯，将酒一饮而尽，“可是凌宇好像不知道我是处。”

“那有什么关系，你情我愿的事，”万芷抿了一口酒，坏笑着问方唯：“难道破处不顺利？”

“顺利，很顺利，”方唯连忙解释，“就是感觉凌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那你爽到了吗？”万芷面不改色继续问。

方唯的脸一红，局促道：“你怎么，你怎么……”

万芷看着方唯忙着倒酒的样子，一挑眉继续问：“怎么？凌宇技术不佳？”

“不是啦！”方唯的脸爆红，“他……他挺厉害的，我觉得挺爽的。”

“你有过比较吗？还挺厉害？”万芷用手指戳了戳方唯脸颊，“刚破处的女性很少会获得高潮，你居然破处的时候会爽到，看来凌总的技术确实很好。”

方唯局促得简直要跳起来，一口干了杯里的酒道：“说的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不就盛总一个男人？”

想到盛嘉图，万芷沉默下来，抿一口酒，转头看向窗外。

黑暗的庭院里，只有房间的灯光照射出的一块雪地是明亮的，雪又下了起来，安静无声地坠落，万芷望着雪地，突然又落下泪。

“方唯，他要和别人结婚了，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