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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了一下你的额头而已,怎么,这样就让你赖上本王了?”

云裳郡主扬着下巴,一脸傲娇自信地道:“你若不是喜欢我,干嘛亲我?一定是喜欢我才亲我的呀!对不对?”

傅春聆直到这时,那脸上才渐渐露出了一点笑意,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颇为和蔼地说道:“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那你喜欢吗?”

“喜欢。”

“我就知道!”云裳郡主由此转嗔为喜,骄傲得就像个小孔雀一样。

孔妙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想趁此机会问问傅春聆,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如鲠在喉,竟是半晌说不出来,直憋得一颗心砰砰乱跳。

这时,一个极爽朗的笑声从亭榭外传来:“实在抱歉,我来迟啦!”

人未到声先到。

“府上有点事情耽搁了,让各位久等了!我自罚一杯!”

孔妙经这么一打断,一腔相思之情霎时倒流回肚子里,像是松过来一口气似的,从眼神到精神一起缓缓松弛了下来。

“哎呀,阮将军,你可算来了,让我们好等啊。”

“抱歉抱歉!”

来人步伐敏捷,像一只轻盈的猎豹,没一会儿就进了亭子,高高大大地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阮兄在塞外大败匈奴,凯旋回朝的第一日就被陛下封了兵马大将军,如今贵人事忙,可是越发难请啦。”

“哎,这是哪里的话,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我这不是加急赶过来了吗?再说傅王爷请客,我岂有不来捧场的道理?”他抬手朝傅春聆抱拳一拱,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王爷恕罪,夜真来迟了!”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眼神犀利而深邃,大概是长年征战沙场的缘故,眉宇间隐约带了点戾气,乍一看似乎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细看倒又年轻起来,因为一张面孔还算白嫩,模样瞧上去其实还是很英俊儒雅的。

傅春聆谈笑风生地望向了他:“无妨,阮将军是本王宴请的主角,再晚本王都等得,不过这杯罚酒,阮将军是逃不了了。”

阮夜真爽朗一笑:“自当该罚,多少杯我都领受。哈哈。”

阮夜真入座之后,果真不含糊,径自拿来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起头便一饮而尽,然后一口气连喝了四五杯。

傅春聆微笑道:“将军好酒量。”

阮夜真抹了抹嘴,大笑道:“这点酒还难不倒我,这些年我领兵驻守在塞外,别的不说,酒量可是锻炼出来了。”

傅春聆道:“听说塞外常年寒苦,尤其是驻守疆域,到了冬天雪虐风饕,患伤寒者没有成千也有盈百。将军这些年吃苦了,此番又扫平匈奴立下大功,可谓居功至伟,本王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将军一杯。”

阮夜真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眉目间更见峻峭:“为君为国,这都是我应尽的本分,只不过尽忠职守罢了,王爷如此盛赞,我可要羞愧得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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