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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笑了吗？”

“笑了啊，”孔妙伸出两根手指，将自己的嘴角向上推了推，拉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用口齿不清的声音说着，“这样……不算笑吗？”

傅春聆凤眼斜飞，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本王竟笑得有如此难看？”

“不不，王爷笑得很好看，”孔妙实在怕极了他这个让人背后发凉的笑容，生怕他下一刻就突然发怒，慌慌忙忙跪下来，绞尽脑汁地想着各种溢美之词，“王爷英俊风流、貌比潘郎，奴家还从来没见过像您这样好看的人呢，笑起来的样子漂亮得跟朵花儿似的。”

傅春聆微微俯下身逼近她的脸庞，笑得温柔又冷漠：“你这婢子胆子挺大，竟敢将本王比作花儿，知道戏弄本王是什么下场吗？”

孔妙讪笑着说：“奴、奴家并没有戏弄王爷，奴家说的句句诚心实意，万不敢对王爷不敬啊……”

“还挺会狡辩的，可知罪？嗯？”傅春聆勾起她的下巴，手上稍稍使了几分力，勒得她的下巴微微发痛。

孔妙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强忍着眼泪望着他：“奴家知罪，求王爷宽恕啊！”

傅春聆用指腹摩挲着她尖巧的下颌，淡淡地笑了一下：“疼？”

孔妙道：“回王爷的话，奴家疼。”

细眉微锁，眸中莹莹含光，一双秋水盈盈的杏眼里流露出不安、无助与娇怯的光芒。

那种娇羞之色，委实令人动心。

傅春聆的神色微微一滞，心中掠过一丝模糊的悸动，想抓住时又说不清楚是什么——记忆深处，似乎也曾经有过一个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

手指轻轻一动，就将她的脸微微抬高正对自己。凝神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却怎么也不能将那个清纯烂漫的少女，与眼前这个艳俗女人重叠在一起。

审视她良久，末了他转向前方，很不屑地轻轻哂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孔妙被他看得全身毛毛的，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本王今天心情好，不罚你，”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玩味地看着她脸上的反应，“你叫什么名字？”

见他的脸突然凑近，孔妙双颊一烫，就如染上了殷红的甜杏，心跳加速犹如小鹿乱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