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1 / 2)
鹦洗完澡就侧躺在床上,脸贴着手背,凝望住卧室门外,倾听着水流击打浴帘的声响。
陈宗月从洗浴间出来,关上卧室外的灯,想带上门被黄鹦连忙阻止,“冷气进不来了……”他一顿,将门掩上一点,掀被挤上这张小小的床。
陈宗月没有家居服可换,枕入他臂弯就摸到精实的肌肉,但是黄鹦太困了,困到把小腿伸进他的腿间就不动了,只有掉眼泪的力气。
就算强迫她堕胎是演戏,黄鹦也演得痛彻心扉,骗过自己。也有想万一,陈宗月就顺着事态发展,假戏真做,不要她了该怎么办,唯一的筹码都没了。
脸颊上多了重量,是陈宗月指腹轮着给她抹泪,黄鹦带点哭腔说着,“那天他们抓着我,灌我药,我是真的好害怕……”可陈宗月的演技是不是要获奖,一点没破绽,“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我怎么不心疼……”陈宗月皱着眉说道,脸朝向天花板,又长长叹气,“但想到你这样的性格,如果生下孩子,你会对她好?”
黄鹦不吭声,答案是否定的。
“还是等你什么时候想做个好妈咪,到时再说……”
黄鹦抬起下巴颏儿瞧着他,“你都已经四十岁了,再不让你养孩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陈宗月对上她的目光,无奈的说,“养你都够辛苦了,我没时间觉来觉去。”
亲了亲他的脸,黄鹦闭上眼好像就入眠,紧紧贴着他体温,找不到挪动的余地,不关门安全感也充裕,一觉无梦到下午醒来。
等她刷牙洗脸完毕,揉着眼窝倒杯水喝,陈宗月已经换了身上午送来的干净新衫,要出门办事,而他跨出了门,又探进来跟她说了句,记得给钱丞回电。
黄鹦见机抢着说,“早点回来,我给你做晚饭!”
陈宗月稍愣一下,笑了笑,然后点头答应。
门被关上,贴画中笑眯眯的财神爷,黄鹦转身去拨开百叶窗上的纱帘,只见放在窗台的一盆月季冒了几朵花苞,她把杯子里剩得一点水浇进去,鼻尖蹭了蹭绵绵的花苞。
在心里计划着要做什么菜,走过烧腊餐厅前,黄鹦定住,自己做,肯定不如大厨做的好味,倒退两步,走进餐厅,切了叉烧和鹅腿肉打包带走。
黄鹦站在老旧且窄小的厨房中,系上围裙,才蓦然记起了什么。电话座机下压着两张号码,一张是阿辉留下的,一张是他留的,选字迹最有型的拨了出去,竟是远在上海的茶楼,等了会儿就换钱丞来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