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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得干干净净,先从警署全身而退。

  与花衫男走进屋邨的楼底下,他们显得轻车熟路,突然听见个清脆的女孩声音——“啊!劳力士!”

  陈宗月若有感应地站住,低头瞧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又朝窗户里的小女孩望去。

  静怡被这个男人煞到怂了下,黑衫西裤站在那里,好可怕,不像好人,不过她还是问道,“你是黄鹦的男人吗?”

  陈宗月双眉微抬,没等到他出声,花衫男冲她道,“咩事呀你!”

  静怡着急地蹦跳,喊道,“就刚刚,她被一个坏人带走了!那个人还有枪啊!”

  陈宗月神色一凛,转向穿着花衫的男人,他即刻意会拔腿跑上楼屋,两阶并一阶跨步,深夜人静之中,敲砸着木板门声格外响,惊动隔壁‘阿姐’骂着出屋,比谁声更大的吵嚷几句,‘阿姐’用钥匙开了门,屋尽头的玫瑰纱帘随开门风一荡,空无一人。

  花衫男重重拍了下门框,飞快下楼,将‘阿姐’声音抛在后头,到了陈宗月面前,已是气喘吁吁,“真不在……”

  陈宗月随即弯下腰,隔着一层纱窗,盯住静怡问道,“你见到那个坏人长什么样?”

  男人气场太有威慑力,比教导主任还恐怖,静怡不由得向后仰去些,“高高瘦瘦的,好像很年轻……”说到这里,她就为难地摇了摇头,天太黑了看不清。

  陈宗月慢慢直起腰,想了一刻,步伐就换了方向,“走!”

  他们返回黑色轿车里,花衫男关上车门就问,“去边啊?”

  陈宗月眉头深锁,急促到声音变轻,“钵兰街!”

  轮胎压过黄色斑马线,街灯打亮油麻地旧区,弥顿道以西,香港地图上找不见的一条路。路上挤满了桑拿、夜总会、卡拉OK厅,招牌高调挂,人工揽客也是讲得粗俗直白,靓女各个大波多汁,包爽过瘾。

  这里是男人放下道貌岸然的魔窟,也是陈若宁生父的葬身之处。

  只容得下一辆车通行的巷,有着涂鸦的墙上开了扇餐厅后厨的门,肥硕的厨师端着烧开水的大锅走出来,哗地倒进下水道,冒烟的白水里流出动物毛发、内脏中的污秽。

  凌晨一点钟,在十几楼顶望夜景,却是二十几、三十几层的高楼。试图与陈若宁谈心都失败,黄鹦抓了抓蚊子叮到的手臂。

  蓦地响起开门声,有人上到屋顶,陈若宁用胳膊勒住她脖子,枪口指着她头,强迫她转身面对。

  陈宗月冷静异常,举起手说着,“你放开她,无关她事。”

  “无关她事?你陈生心狠手辣,没儿没女,不是只有她咯!”陈若宁似变了人,或者露出真面目。

  如果陈宗月真心想要报复黄鹦,方法千百种,可以逼她吸白粉,再卖了她去做皮肉生意,被男人搞到臭、搞到烂,一定活不到第十年。可是,他一个都没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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