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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蓬松的大床,她扭着脖子瞧了瞧肩头灰黑色的碳灰,又观察到第二个壁龛里,摆着的白色蜡烛和银色烛台时,就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陈宗月对门外的老文交代一句,顺便把门关上了。
他的手套已经摘去,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地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将烫伤膏挤到她手背上,一股浓重的薄荷味迅速侵占嗅觉。
黄鹦觉得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点吓人,不敢与他碰到视线。陈宗月却仿佛感知到她的心虚,抬眸瞧着她,“你很喜欢受伤?有自虐倾向?”
他看出来了。
黄鹦垂下的眼睫,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隔了片刻,陈宗月警告说,“不许有下次。”
她不太理解这个警告的意思,下次不准再欺负李佳莞?
得知表妹被烫伤,钱丞立刻跑下楼,迎面撞见老文,“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老文拦住他,“陈先生在里面。”
钱丞的表情瞬间从着急变成讶异,他好像了察觉到什么,只差一点点。
客房中,黄鹦收回自己被处理好的手,即使她殚精竭虑的接近陈宗月,每次得到他的反应,却总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两片嘴唇忽而抿紧,忽而直冲冲地质问,“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陈宗月带点探究的看着她,“佳莞爷爷是我的义父。”
这个答案让黄鹦的气焰点燃几秒,就被浇灭了,她低下头,“哦……”
“在你看来,我对她很好?”他问道。
其实,陈宗月对她这个毫无干系的闲杂人等,才是有点好的过头了。
她偏偏要说,“特别好。”
陈宗月短暂失言,之后是叹息,摇头,“黄鹦,我不懂你。”
前几天她哭是装的,今天她哭是烫的,听到他略显疲惫的语气,这一秒她鼻子是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但他接着说道,“你每天搜刮这些五花八门的问题,攒着考验我,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明白?”
并不是因为厌烦应付她而感到疲惫,黄鹦的失落来得快,散得也快,“最后一个……几个问题。”她是慎重而紧张的,“在你心里……我和李佳莞谁比较重要?”
陈宗月稍愣一下,想了想说,“你和她不能相提并论。”
“是我比不上她?”
“她比不上你。”
黄鹦怔望着他一会儿,差点从眼睛里笑出来,慌忙低头捏住裙子,记起什么又抬头说,“可她是你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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