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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钱丞发音有问题,媳妇变成儿媳妇,还是确实是他儿子的媳妇?他居然有儿子?他结婚了?

  夜深人静,黄鹦被这几个问题困扰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决定下床倒水喝。

  轻手轻脚摸到厨房,开了灯发现水杯里的烟蒂,她险些叫出声,回头狠狠瞪着那边熟睡到打鼾的男人。

  洗干净杯子,她噔噔噔地跑到钱丞的折叠床边,往他肚子上踩了一脚,他闭着眼痛嚎,“谋杀亲哥……”

  次日,阵雨天气。

  差一步跨进茶楼前,黄鹦握着雨伞的手一抖,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地念了一句长命百岁。

  绕过大堂正中鱼池的时候,她不免探着脑袋目光搜寻一番,一无所获。

  黄鹦懂得基本规则,不管人在不在,都要先问一声,“陈先生在吗?”

  阴云沉沉的下午,他坐在窗口抽烟,脸朝着窗外,烟雾浮动。

  她小心翼翼踩上那一层木地板台阶,却还是格格吱吱几声响。

  等陈宗月察觉到有人靠近而回头,她已经来到一臂之内,轻薄的连衣裙,是贴着肌肤的肉桂色,羞涩暧昧的颜色,裙身上印着桃花枝。

  她好像有各式各样,穿不完的裙子,随时准备跳一曲探戈,不论天气如何。

  只是这一口烟弥漫眼前的时间,他的手,应该牵起她,或是扶在她的腰上,而她的臀,应该坐在他腿上。

  可他俯身埝灭了烟,她坐在对面。

  陈宗月腿前的茶几上放着报纸,薄薄的航空用纸,全是英文,空气中散落着浓浓的烟味。

  “钱丞一大早就走了,让我过来谢谢你。”

  他反问,“谢我什么?”

  她一下噎住,答不上来,惟有比天色清亮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他头发打理得整齐,前额宽阔,鼻梁高直,衣服总是干净且服帖。

  明明很会讨长辈欢心的黄鹦,在他面前,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紧张,发挥失常。

  陈宗月笑了笑,主动挽救局面,“想不想吃绿豆沙?”

  黄鹦忙不迭点头。

  古朴餐盘从朱漆楼梯漏光处掠过,回转曲折,端上一碗海带绿豆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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