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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说爱他,但心里已然住进了他,怎会不在乎他的感受,便答应他只去戏园指导弟子们唱,自己绝不登台开嗓。
骑马,狩猎,观戏,赏花……他想将她带进自己的世界,所有的美好都想与她分享。
他为了她,甚至亲自去挑新式珠宝,将所有好看样式的织锦,买来送她,而她却只是微微一笑。
但那笑在他眼中,确是极美,灿若春华。
她幸福地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原幸福是这般的近,一伸手,便可触到。并非隔着好远的距离。
她小心翼翼,甚至竟有丝不敢接受他的爱,她怕终有一日,因色衰而爱驰,终有一日他会看腻了自己。
所以,她不敢接受。从未拥有,便谈不上失去,或许便可免遭失去时的痛苦。
自成婚以来,严云展并未像李姝菁所言那般,在外面花天酒地。而是除了忙军务,每日都早早回家,和玉兰一起用餐。
可这一日,玉兰左等右等,等至半夜都未见严云展回来,她心想也许云展是遇见什么棘手的事困住了他,恐怕今晚不会回来了。
第二日,侍卫官传话来了,说严云展去了泉州,请少夫人保重,勿太挂念。
没有他的日子,时光过得好慢,她觉着自己再不像自己,心都跟着他走了。
可数日过去了,左盼右盼,却盼来了李姝菁,李姝菁说严云展没去什么泉州,实则在追求着安家千金安美莹。
听后,她心似被猛然揪紧,心思也恍惚起来,李姝菁接着又说了些什么,她全然未听进去。
心中怅然,欲哭却无泪,他终究是戏耍了她,当初的柔情蜜意,原是转身即可给别人的。
她哀叹一声,怪便怪自己太天真,傻傻地相信他的甜言蜜语,枉负了自己的真心实意。
扮起行头,她却不知唱什么好,在妆奁前呆坐半晌,忽听门外一阵杂沓脚步声,由远及近。
然而下一刻,门骤然好像是被踹开的。严云展等一行人,随即进了屋子。
接着便见穿着戎装的严云展,怒目而视地看着她,似要生吞活剥了她。
严云展的质问犹在耳边。究竟是谁冒充自己写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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