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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了,太累了,不想再去想了。未吃晚饭,临睡下之前,叫来店小二替她转告师兄,她要走了,让师兄多照看着点师姐,师姐为了帮自己逃出去,恐怕已得罪了严云展。
辗转反侧,可愈发睡不踏实,心底某处总是不安,仿佛有什么事,还没有妥善。无奈只好将自己带的箱子打开来,因为怕引起侍卫的注意,也确是没什么可要带走的。
箱子里简单放着两件换洗的衣物,还有那安趟在一角,一直跟随着自己的一对碧玉耳坠。
师夫说,那对翡翠耳坠,很可能跟她的身世有关。
十七年前,师夫从戏园回来,在路上讶异地瞧见,地上有个小小的襁褓,而她正安静地躺在襁褓里,恬恬地对人笑。
师父就此收养了她,她便有了再生父母,师父是严父亦是慈母。虽然她也曾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何要狠心抛弃自己?
她不由轻叹了一口气,拿起那对耳坠,却赫然瞧见一团揉皱了的纸,而将那张纸展开铺平,心里不禁咯噔了下,“师兄,我受够了白云展,我不爱他,我想念从前在戏班的日子,那样美好,又遥远,师兄你还爱我么?”
这段字是谁写的?怎么字迹跟自己有八九分相像,但无论如何那不是她写的。
而严云展就是恰好看了这封信,因此才会对自己那般冷酷无情,狠绝嘲讽。
侯门深似海,终究是进了别人谋划好的圈套。
心里不由泛起酸楚,不禁回想起初见时,英气挺拔的严云展。
彼时,他玉树临风,面如冠玉,一身戎装,俊逸潇洒。
而她,亦是倾国倾城,绝代佳人,一双水袖,更是令人痴迷不已。
他日日去百花戏园听她的戏,日日有卫队暗中保护,场场皆是满堂彩。
依稀记得在那一日,戏班班主,客气地请她,“白老板,近日来您愈发的红了,咱戏园最红的头牌就属您了。您赏个脸,包厢里的严少将想见见您。”
她不是没胆量去见,她也有所耳闻,严少将上任半月有余,每日都来听她唱戏,这其中的意思,她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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