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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欺骗，“不过也幸好你是公主，而我是可汗。”

若非如此，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遇见你。

“我爱你，阿娇……你呢？”

楚娇仰头望向男人黑曜石般的双眼。

走过这么多世界，他换了那么多张面庞，但这双眼睛，以及这双眼中盛放的对她的爱，始终不变。

“我当然也爱你啊，傻瓜。”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不自信，每一次都要向她寻求肯定。

傻瓜呀，我当然爱你。不论你为什么出现，也不论你是否骗过我，我都认了。就算这些世界都是假的，但我只知道你对我的宠是真的，对我的爱是真的，就够了。

呼罗延眼中的星光大盛，他捧起少女的脸，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两人就这么坐在夜空下，花草为席，暮色为盖。不知何时，两人的身边亮起了星星点点，绕着他们盘旋飞舞，在黑夜中闪烁着萤黄色的暖意。

“呀，是萤火虫！”

楚娇站起身，童心未泯地想要捉一只来。她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合拢，终于捕捉了一只在手间，看着它在手中闪烁着光芒。

呼罗延看着这一幕，满足地笑起来，心中无悔。他的小姑娘此刻能蹦能跳，比当初好了要不知多少。

他从来不后悔执行这个计划，尽管所有人都说他是疯子，说他不可能成功，他也不在意。

他付出了一切都不要紧，只要他的娇娇懂得爱，只要她能够爱上他。

“大胡子，你看！”虽然呼罗延早已剃了胡子，但楚娇还是习惯这样叫他，“漂不漂亮！？”

她还从未真正见过萤火虫呢，捂住手心里的小家伙一闪一闪的，甚是可爱。

“漂亮，漂亮极了。”呼罗延附和着瞥了一眼萤火虫，眼中盛满的，却是荧荧光芒下少女娇美的笑颜。

见楚娇玩够了，他抱起少女，吹了一声口哨，将在不远处吃草的踏雪唤了过来，“入夜了，咱们走吧。”

“去哪儿呢？”楚娇将萤火虫放飞，侧头问他。

“去能沐浴的地方，”呼罗延大手绕到楚娇身前，熟练地钻进她的衣带里，“给你好好洗一洗。”